到朝廷征粮的文书后就立刻下乡督办。
可没想到刚把粮食交完,前线突然传来军令,因为军粮损耗甚巨,让他们再多缴纳一次粮食,而这第二次征粮最先开始的地方就是韩燕边境的几个村子。因为一些历史原因,砀山县尉本就对这几个村子有些成见,再加上新的催粮公文已到,所以就准备拿他们开刀。
前韩百姓每年的税赋是收入的三成,原本多交一成已经是极限,现在还要再交四成,让他们只留两成粮食,百姓哪里肯干?于是县尉一怒之下就给他们扣了个通匪的帽子,最后还派衙役抓人,更有甚者,在看到反抗的人越来越多之后,竟然从当地驻军借来一些人马想把领头抗租的人全部下狱。结果最后抓了一批,跑了一批,掌柜口中的土匪就是跑到山上的这些百姓。
听完事情经过的韩山虎面沉似水:“吴荣,你可知道大军重新催督粮草之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用本帅的名义私下压榨百姓?王旭还是韩刚,当初粮草被烧,后续督办只经过二人之手。”
吴荣摇头道:“回大帅,从来没听说过,虽然当时粮草被少将军烧了不少,可那是第二批的应急粮草,并非军中急需。再说了,我们在凤鸣城那么长时间,也没听说那里有人强征粮草,怎么到了砀山县反而有人如此行事?”
韩山虎扭头道:“剑儿,你是如何看待此事的?”
李剑一呲牙:“师父,这还不简单啊,肯定是有人怕粮草被烧以致贻误军机才这么做的。之所以不敢在凤鸣城征粮而是来这里,那是因为凤鸣城的守将是您亲自指派的张琪,此人指挥不动,而且也怕他识破假的军令,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了砀山县头上。您别忘了,大军私下征集军粮可是大事啊,也许不止砀山,周边的几个郡县可能也是一样。”
韩山虎听完怒道:“王旭好大的胆子,连这种事都做的出来,仗着自己的身份胡作非为。吴荣,你先在此替我安抚乡民并做好善后,明日到砀山与我会合,我与剑儿连夜启程,现在就去砀山县衙一趟!”
李剑连忙拦阻道:“师父,您老人家别急,事情都发生这么长时间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再说,王旭也好,砀山县尉也罢,都跑不了,我们早晚会找他们算账。只是您不想知道我们为何能发现这些乡民,并把他们带回来的吗?”
李剑的话让韩山虎把目光转到了陆尧身上:“前日右将军董刚率军经过,你为何不将此事告知于他?还有,更早一些时候,副元帅郭克奴率大军班师,你也可以将此事说于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