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帅自然会替你做主。”
陆尧扑通跪倒道:“老国公,小人其实找过郭帅的,是他告诉我您还在凤鸣未曾动身,我这才继续等您的。前日那位将军虽然也在芙蓉镇打尖,可我看那将军勇猛有余,智谋就那个什么了,他真要是不分青红皂白起兵征剿,那可就坏了大事。”
“你就不怕我到时直接穿镇而过,白等一场?或者我当即调兵剿灭这群百姓?”
“老国公,从凤鸣到此五十多里,中间又无其他村镇,您一路鞍马,到了此地要是不歇息一下有些说不过去吧。再说,大军交战之地突然冒出一股土匪,这本身就很不正常,所以我认为以大帅的眼界,怎么能看不出其中的蹊跷呢,您说对吧?”
韩山虎听罢扭头看了看李剑:“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师父,您和我说独木不成林,单丝不成线。让我有机会找几个可用之才当作帮手,您看这个陆尧怎么样啊?做不了别的,做个师爷出个主意应该还是可以的吧。陆尧,愿不愿意跟着我干啊?虽然钱财可能没有你开酒楼多,可好歹不说也是份正经差事,如果乐意的话就给你几天时间把酒楼盘出去到京城找我。”
砀山县尉耿忠这几天也在发愁,现在的他有两个棘手问题,一个是大牢里关着的以及逃跑的百姓,一个是粮仓里堆着的粮食。想起这事他的头就疼,因为就在半月前,督粮官王旭派了几名军卒快马来到县衙,说是前方粮草被烧,军中缺粮,他们奉大帅韩山虎的口谕,让砀山县十日内务必凑起五万石粮食运往前线。
耿忠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五万石粮食不是小数,几乎是整个砀山一年的赋税,最要命的是今年的军粮刚启运不久,这一下又来要粮食,可怎么办?只是由于事态紧急,来人催的又紧,情急之下的耿忠来不及多想,就硬着头皮重新收缴粮食。
只是耿忠怎么也没想到这事刚开始就遇到了麻烦,边境上最先开始收粮的几个村子一听几乎要把当年收成全部上交,当时就不干了。又加上这几个村子的人与燕地百姓通婚已久,民风彪悍,所以就演化成了数百村民与衙役的持械对峙的场面。
一边是军士催收,一边是百姓拒交,左右为难的耿忠最后决定吓唬下众人,就给他们扣了顶通匪的帽子。可谁也没想到前来催粮的军士竟然直接调来了一百地方守军抓人,结果这一下子就乱了套,数百百姓有的被抓,有的逃进了深山,还有的实在没办法便把家里的粮食全部上交。
有了这个颇具威慑力的开头,后面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