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想在富贵坊购置庭院不能是领兵征战的武将,他们说武将带回来的血腥之气会冲散此地的财气。所以啊,就算大王开恩,估计富贵坊的住户也会反对。”
李剑骂了句:“这叫什么话?没有武将的浴血拼杀,怎么可能会有他们的太平盛世啊?怪不得有句话叫为富不仁,说的一点错都没有,难道这些人家中就没有人从军?”
一直跟在二人身边没怎么吭声的魏无忌道:“少爷,从军的倒是有,可富贵坊报效国家的人一旦被大王封侯赐爵,成了显贵之士,他们会在京城重新选择府邸。”
东方玉楼道:“无忌兄说的这话对极了,不过这种事好像最近这些年没怎么出现过,他们都说此地虽然有财气,却少了官运。不说别的,就说无忌吧,空有一身本领,最后怎么样啊?还不在大牢与仁义坊前后磨砺了九年,才被你这个伯乐给揪出来啊?就算这样,还做了你的部曲,你说这样的事怎么解释?我看是他身上仍然沾有富贵坊的气息,所以仕途艰辛。”
沿着大街走了差不多二里路,是一个十字路口,在十字路口的西北坐落着一座异常高大的院落,看着朱红色的大门,魏无忌的瞳孔猛地收缩。
看到他这个表情,李剑道:“这就是你原来的家啊,真是富贵中的富贵了,你家里原来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
魏无忌长吸了一口气:“家父在日是做皮货买卖的,当时店铺的分号不仅大韩境内遍布,就是大燕,大梁,吴越等国也有不少。后来家父去世,母亲无力打理这些生意,便将其转手,准备利用手里的余钱在京城开两家店铺,结果还没等着手准备就遭了无妄之灾。”
随后魏无忌一打马来到大门跟前喝道:“院子里的人给我出来,今日有人来向你们讨公道来了!”
李剑见状低声对东方玉楼道:“你确定这样没事,我看这里家家户户都算的上是一团和气,别无忌搞错了报复对象了吧?”
东方玉楼惊讶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这和你可往日的做派可是判若两人,还知道为仇家着想,我原来以为你会比魏无忌还要冲动呢。”
“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土匪啊?这都差不多十年过去了,我是怕无忌弄错了人,一旦牵连无辜,你我都不好交代。”
东方玉楼道:“侦缉司办事你还不放心?这家户主名叫田胜,原本只是岳州城一个小的皮货商人,九年前魏无忌刚刚入狱,他就拿着一本账目上门找魏母要债。在他将此处收为己有后,原本在军中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