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间。
一个阳光的午后,她坐在茶水室内喝咖啡。
有脚步声从外走近,紧接着两个女同事的交谈。
“听说姜佳宁回来了。”
“她可趾高气扬了,我刚才跟她打招呼,一个眼神没甩我。”
“人家有资本得意,薛总宠了她半年了吧,去哪儿都带着她。”
“还能得意多久?别忘了以前也不是没前车之鉴,她又不是头一个。”
姜佳宁喝咖啡的动作一顿。
咖啡厅是敞开式的,鲜少有人到内间靠窗边的临窗走道,她就坐在这边,没人注意到她。
“前一任还在精神病院吧?”
“薛总把人扔进去的时候,可是眼睛都没眨一下吧。”
似乎是想起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两人的声音渐低,隐约觉得后背发凉,端着咖啡杯匆匆离开了。
姜佳宁坐在位子上没有动,偏头凝望着二十八楼落地窗外的街景。
过了许久,等到街上落地霓虹升起,她才起身把手中冷掉的咖啡倒掉,离开茶水室。
姜佳宁晚上八点下班,她先去了一趟药店,买了早孕试纸。
扫码付款的时候,薛凛安给她打来了电话。
“薛总。”她接通电话,把验孕试纸丢进包里。
“来接我,福源酒楼。”男人的嗓音有些疏淡,带着哑意。
“你喝酒了?”姜佳宁问。
嘟嘟嘟。
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姜佳宁开车去了一趟。
今天是傅家小公子傅南弦的聚会,几个关系好的朋友就聚在一起吃个饭,薛凛安因为儿时出过事,导致伤了胃,喝多了吐了一场,就一直在沙发上假寐,听几个人划拳喝酒,嘈乱的他脑袋疼。
面前忽然拱过来一个女人黑色的身影,想贴过来,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挥手给挡开了。
姜佳宁没想到薛凛安突然伸手,被这么一推,重心不稳,向后踉跄了猛地撞上了装饰架上的绿植,嘭的一声,盆栽都给撞翻了。
盆栽砸下来,磕撞在姜佳宁的肩膀上,她闷哼一声,皱了眉。
距离最近的一个男人先反应过来扶她。
“谢谢。”姜佳宁道了谢。
薛凛安直起腰来,两指撑着额,似乎试图从醉意朦胧中看清楚人影,嗓音疲惫懒散:“姜佳宁还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