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笑了一声,“你是想要叫诗颖去求他?”
“不!”宋泽说,“我宁可坐牢!”
“那从今天开始,认罪态度好一点,”贺涟站起来,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争取减轻量刑,到时候再让你父亲走动一下。”
宋泽知道,既然贺涟都已经这样说了,就已经是无力转圜了。
他咬牙切齿的痛恶道:“姜佳宁就是在报复!”
五年前,苏嘉树因为涉嫌故意杀人,被他告了,判了五年。
如今,完全调转。
姜佳宁是在用一模一样的手法,向他们宣战么?
贺涟面上没有宋泽这般的义愤,眼神里倒是带上些兴味的笑,职业习惯的拨了一下腕间腕表,“和我详细说一下,自你回来后,和姜佳宁之间发生过的事所有。”
夜晚。
薛凛安录过口供之后,傅南弦送他回了医院。
已经快十一点了。
车停在医院外的路边树影下。
深冬的天气格外的冷,冷到人都瑟瑟发抖。
这个时间点,路上人很少,都是抱着肩膀瑟瑟快步而过,没有停留。
傅南弦递给他一个烟盒。
“来一根?”
薛凛安低头咬了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燃,然后降下一半的车窗。
车窗外的风拂进来,吹动着他额前凌乱的短发。
傅南弦把座椅往后放了放,半躺着,“半年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你现在还是一样的答案?”
半年前,薛凛安刚把姜佳宁破格提到身边当秘书,傅南弦问他:“认真了?”
那时,薛凛安漫不经心的回答:“玩玩而已。”
现在
今晚,在明知知道姜佳宁不清白前提下,他还是去了警局,顺着姜佳宁给他设计的框,去交出了视频为证据,充当了这个很有分量的人证。
23s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