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他提前下班了,”傅南弦转过身来,“我给你当司机,嗯?”
这男人低音炮的嗓音实在太撩人,特别是尾音上挑的时候。
阿绿都觉得傅南弦这种优秀皮囊的男人,想撩哪个女人,肯定是一撩一个准儿,他的靠近都能叫人心跳加速。
她勾唇嫣笑,手臂搂上他的脖颈,“那傅少是哪种司机?”
“你想要哪种司机,秦小姐?”傅南弦的手扣在她柔软的腰肢后,按紧贴住自己的腹部。
阿绿的瞳色不是纯黑色的,是啡色的淡色调,透亮的像是琉璃珠子。
她浅啄了一下他的唇角,轻呵了一口气,“规规矩矩那种。”
逼仄的私家车车后空间内,移动一下都会碰触。
她刚覆上男人的肩膀要推开,就被扣住腕拉靠在了座椅上,位置翻转,他居高临下卡住了她的双腿。
“那秦小姐看我够格么?”
阿绿眯着一双狐狸眸看眼前的男人。
车窗外的灯光晦暗,光影错落。
她移到他的鬓边,在他耳边轻道:“傅少,认真了就没意思了。”
傅南弦的眸光微起波澜,他的手指沿着女人修长的天鹅颈,挑起她的下颚,“你怎么知道我认真了?”
本就是一场始于皮囊吸引的肤浅关系。
宋泽认罪态度良好,很配合律师口中所说的方案。
他其实不信律师,只是信贺涟。
贺涟既然这样说了,他也就不疑有他。
因为年关将至,所有的审判延迟推后,可他送出去给父亲的话,却是迟迟没有回音,保释手续也迟迟不批。
他越发的焦躁不安,托律师带话给贺涟,“我要见涟哥。”
律师却说:“贺公子去外地参与了一个研究会,为期两周,还没回来。”
宋泽的情绪爆发点,一直在积攒再积攒。
虽然他的一日三餐照常供应,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面对四面墙壁,他没有手机没有网络,除了几个看守的警员之外,一天都说不了几句话,他几乎是数着分秒而过的,已经到了濒临崩溃边缘。
直到探监室打开,有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宋叔!是我爸让你来的?”
宋泽看见宋管家,激动的就急忙上前,“你是不是来告诉我,我多久能出去?他什么时候来看我?我的保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