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了几分,喉结都上下动了动。
她的腹部上,有一道手术留下来的疤痕。
疤痕结了痂,在光洁的肌肤上,有些破坏美感的突兀感,让人不由得多看几眼。
薛凛安捞过一条浴巾,给她包裹起来,抱她出来。
薛凛安帮她擦了身,又吹干了头发。
姜佳宁自始至终,都一句话不曾开口,她仿佛是被忽然间抽去了灵魂的木偶,任凭人去摆弄。
他扶着她的肩膀,让她躺在他的身侧枕边。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薛凛安。”
她开口叫了他的名字。
“嗯。”
薛凛安应了她一声。
头顶的暖黄色灯光倾撒下来,也落在男人脖颈上垂落下来的那一枚翡翠吊坠。
红的编织绳和绿的翡翠,交映在男人硬朗的胸膛心口,滑成了最漂亮的弧线。网
“薛凛安。”
“嗯。”
“薛凛安。”
“嗯。”
男人的眼眸,在娇软小声的唤声下,隐忍着的那一层薄薄的水雾,渐渐地弥散开一片浓重的深暗,就似是点燃了一簇红色的火苗,逐渐燎原染红了整片黑暗。
姜佳宁反复叫他的名字,薛凛安在数不清楚第几次应答的时候,忽然翻了个身,将人给桎在身下,大掌贴着她的小腹。
“为什么叫我的名字,嗯?”男人的呼吸粗重,他低头凝着她的双眸。
姜佳宁眼神里呈现出片刻的怔忡,似是在思索他的问题,又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是真不知道。
只是下意识的去叫他。
本能去叫他的名字。
叫一遍仍觉得不够,就愿意再多去开口叫几遍。
这样懵懂的眼神和真挚的口吻,倒是叫薛凛安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