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端起着香槟杯,遥遥的举杯。
“贺涟呢?”
薛凛安忽然发问,扭头看向徐诗颖,“他是和你一同来的。”
徐诗颖点了点头,“是的,涟哥送我来的,我是特别嘉宾,他要来看我的演出。”
薛凛安:“你和贺涟关系很好。”
“嗯,”徐诗颖笑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涟哥就像是哥哥一样照顾我,我是把他当哥哥的。”
她重点强调了“哥哥”两个字,又补了一句,“凛安哥,你别误会。”
伍楷:“”
您可太会给自己加戏了。
“他现在人呢?”薛凛安的目光始终牢牢锁住监控镜头。
徐诗颖:“他看完我的表演就走了,还给我发了微信,你看。”
她的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是在半个小时前,贺涟就给徐诗颖发了一条消息:我家里有事,先走了。
姜佳宁睡的不沉。
她头晕脑胀又恶心,感觉到身下有些极其轻微的颠簸,努力的睁开眼睛,只能辨认出来,这是在车内,她趴在后车座上,身旁坐着一个人。
身上沾染了一些很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是方医生么?她来不及细想,就又昏沉过去了。
等到她再度醒来的时候,是侧躺在一个柔软的沙发上。
她撑着额头坐直了身体,蹙眉打量着这个装修极简风格的客厅,她这是在哪儿?
有一道身影从厨房的方向走了过来,“你醒了。”
听见这个声音,姜佳宁的身体陡然僵住,她想起刚才在车内嗅到的消毒水的气味。
原来是贺涟。
“我叫保姆熬了蛋汤给你醒酒,你脸色很差,”贺涟将手中的蛋花汤放在桌上,“比刚才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