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托人查了当年的一些隐秘内情,错过了两个探监日,直到今天也才有时间去青虞监狱。
每天的探监人数有限制,他所以一大早就过去了。
等到登记的时候,工作人员却告知他:“没有这个人。”
周景润一愣,“没有是什么意思?是转狱了?”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询了现在被关押在青虞监狱里改造的犯人,“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点名册里没有这人,我在这里工作两年了,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他是大约十五年前进来的,”周景润说,“刑期二十年。”
“二十年的算是重刑犯了,这里面没有。”
在周景润的再三坚持下,工作人员还帮忙查了最近十年的花名册,都显示查无此人。
“我的权限就只到这里了,”工作人员说,“这边的资料也只保存十年,再往前就要去查纸质了。”
周景润道了谢,从那灰色高墙之中走了出来。
这边电子资料只有保存十年。
那也就意味着,十年前,江河郴就已经不在青虞监狱之中了。
转狱?还是别的什么事?
若是转狱,又是转到了哪里?
周景润回到车上,手肘搭着车窗玻璃在笔记本电脑上翻出记录来,然后拨了两个电话。
他的身份能接触的人和物有限,但是做他这一行的,人脉却是必不可缺,三教九流都有所结实,他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等到他驱车回到酒店的时候,刚打开房门,灯光就忽然亮了起来,眼前是好几个串成串的马卡龙色气球。
“dad!surprise!”
女儿那一张笑的灿烂的小脸就映入到他的眼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