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男人,很多事情不好介入,”徐盛说,“婚纱,婚戒和礼金方面,多和薛家那边走动走动。。”
杜清龄只是温然淡笑:“这是我该做的。”
她收回手,“我去一趟洗手间。”
她起身,穿过走廊,走向厅内后门,走了出去。
从洗手间出来,在盥洗台旁,已经站了一个正在洗手的年轻男人了。
她走过来,薛尉廷已经洗过手直起身来。23sk.m
他微笑道:“徐夫人。”
杜清龄低头洗手,只是微微颔首。
薛尉廷:“这里很安全。”
盥洗台这边,是避开走廊直射照进来的摄像头的,不会有监控拍摄到。
杜清龄这才说:“我上次无意中听到徐盛在和徐振海说起造船的事,说要赶在徐诗颖婚期之前完工。”
“好,我知道了。”
薛尉廷沉吟片刻,“这是放在明面上要走的账?”
杜清龄:“应该是,说是要叫财务部的人和徐盛接洽,我没能接触到徐家的账面,如果我问的过多,怕徐盛会起疑。”
薛尉廷:“这件事你不必再继续跟进,我来查。”
“好。”
杜清龄转身先走出去,薛尉廷叫住了她。
“徐盛要你负责筹备和薛家的婚事?”
“是的。”
薛尉廷单手在盥洗台旁撑了一下手臂,微眯了眯眸,经过她身边,停顿说了四个字。
“拿这个去掣肘叶芷澜。”
杜清龄瞳孔微缩了下。
她望着走廊上,头顶明晃晃的灯光照的拉长渐行渐远的身影,才缓缓地回过神来。
薛尉廷在她耳边的那四个字是:“薛纨没死。”
她瞬间就明白了,为何在刚刚的葬礼上,徐盛并未有什么哀伤的神色,看来,徐盛早就知道。
从卫生间走出来,追悼仪式已近尾声。
站在前方遗像前的叶芷澜,已经哭成了泪人,徐诗颖似是受到了叶芷澜的传染,也红着眼圈。
杜清龄走上前去,对遗像和骨灰盒恭敬鞠了三躬,对叶芷澜道:“请节哀。”
追悼会结束后,便是送骨灰盒去墓园下葬。
这次除了近亲和关系较好的人,其余宾客便不随行前往了。
杜清龄随着叶芷澜坐上了送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