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太太十分忧心:“同为父母,姜小姐,我是理解你的心情的,你的女儿一定会转危为安的。”
姜佳宁:“谢谢。”
她要给都太太倒水,都太太摆了摆手,“你是病号,不用招待我们,你好好养伤,我还想邀请你何时再来我们西城做客游玩。”
姜佳宁看着都太太脸上得体温婉的笑,那是出自名门积淀的一种自带优雅的气度。
这种优雅的笃定,叫姜佳宁刹那觉得其实都太太早就已经洞悉这一切。
雅雅要去洗手间,都太太带她女儿去洗手间,病房内就只留下了姜佳宁和都凌。
姜佳宁直接问:“妍妍知道了么?”
都凌想起的是那天无意中瞥见的舒妍妍震惊后落寞的神情,“我这两天没有联系她,我会和她说清楚。”
姜佳宁反讽:“怎么说清楚?”
都凌:“我会给她补偿,什么都可以。”
姜佳宁心里只剩下了冷笑。
男人都是这样吗?
欺骗了的感情,用金钱就试图弥补么?
所谓的感情,对他们来说也根本不值一提。
都凌都太太离开后,姜佳宁就谢绝了生人的探视。
“我也不见吗?”
舒妍妍的声音传过来。
她拎着两个贵重的礼盒走了进来。
两天没见,舒妍妍看起来清减了一些。
姜佳宁:“怎么了?”
舒妍妍耸了耸肩,“没什么呀,我给学校那边请了个假来看你,我还给你带了我家的煲汤。”
姜佳宁叫她坐下,等到护士给姜佳宁做过基本的信息登记之后退出去。
旁人刚一出去,舒妍妍的眼泪就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
“宁姐姐,你是不是也知道你们都知道,都只瞒着我一个人。”
她这话一出口,姜佳宁就明白了。
都凌那纸,到底是包不住火。
舒妍妍趴在床边,哽咽的哭着:“他老婆都带着孩子来了,他撇下我陪着老婆孩子去旅游了,这两天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
她甚至在想。
如果那天在看杂技表演的时候,她没有跟着出去,而是在那场杂技表演的意外中受了重伤甚至是死掉,都凌会不会回来看她。
那天,她跟着都凌离开。
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