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他说:“怕陆家抢了薛家的地位?小伙子,这点自信还没有吗?”
徐振海挥了挥手,叫老管家给他端上来一杯茶,他品了一小口,才道:“你爷爷没告诉过你,我们徐薛两家的关系么?”
薛凛安这一点没有隐瞒,“母亲提过一点,但是没有细说。”
“那是你母亲也不清楚,”徐振海道,“这件事情是隐秘的,否则你认为我们两家的金山银山是从哪里积累得来的?你爸爸去世那个时候,你们薛家可是缺了一个大窟窿,若不是那笔钱,恐怕就要直接破产清算了。”
薛凛安问:“是什么隐秘的事情?”
徐振海笑了笑,又喝了两口差,将茶盏放下才说:“等你和诗颖婚礼后,也成了我徐家的人,我再告诉你不迟。”
十分钟后,薛凛安告辞了徐振海,从徐家主楼走出来,踏入到那深黑色的夜色之中。
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衫和黑色西装外套,一整身,都似是和这夜色融成了一体。
他上了车,阖着眼睑。
坐在驾驶位上的伍楷等了两分钟,从后视镜看见男人的眸忽然睁开,那双眼睛里,裹挟着的是一股浓黑的雾气,取之不尽。
薛凛安道:“开车,去富县。”
徐盛在恩义巷被罩住头给押上那辆越野车,就完全陷入到黑暗之中。
在车上,徐盛在沉思过后,说:“你们背后是谁?是谁叫你们来绑架我的?你们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们。”
但是,车厢内很安静,没人回答。
徐盛能感觉到的是身下的轻微颠簸。
车辆还在行进之中。
他说:“你们现在只需要叫我打个电话,天不亮就能把钱给你们送过来,绝对拖不过今夜,你们要多少有多少”
这话说出口,他就听见几个人在车内发出了讥讽的嘲笑声,“徐家财大气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