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也让她溺死在这样沉醉的酒精之中。
她用牙齿抵着退了出来。
他的食指上,有两个浅浅的牙印。
薛凛安低头去吻她的唇。
两人都喝了酒,那种不同品类的酒香弥散在两人之间,浸润了口腔,渲染出一股清甜。
那种被酒精刺激到飘飘然的感觉,叫他想起来一个词语——醉生梦死。
这真是一个最美妙的词语。
激烈的运动是睡眠的良好催化剂。
黑暗之中,姜佳宁睁开了眼眸。
身侧男人的呼吸平稳均匀的拂在她的颈边,手臂揽着她的腰。
两人面对着面,身体相贴,似是一对最亲密的恋人,在做着最亲密的事。
姜佳宁侧头看了看男人微蹙起的眉。
她掀开被子起了身。
下床的时候,她腿软了一下。
捡起地上的衣服,她赤脚走到浴室内,穿好了衣服。
领口偏大,脖颈锁骨上留有的痕迹又较多,姜佳宁索性就取了衣架上的男士西装披上。
可裙摆而下却遮盖不住。
她索性放弃去遮,拿了包,悄无声息的离开。
站在卧室门口,她转头看向床上陷入沉睡的男人。
男人似是在梦魇之中,眉头紧锁着。
她手指在门把手上轻轻顿了下,又走了回来,手指覆上他紧蹙的眉心,抚平。
她蓦地一愣。
似乎她都没想到自己的这个举动。
这次,她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咔哒一声,门锁关上。
凌晨四点半。
空气中有一股夜深露重的湿意。
天空中呈现的是最混沌的黑色。
别墅前停了一辆车。
驾驶位的车窗降下来,烟蒂上的火星明灭,傅南弦朝着她看过来,“上车吧。”
姜佳宁:“你怎么”
“知道你不会过夜,”傅南弦灭了烟,“也好把你安全送到阿绿那里。”
阿绿特别给他打电话,叫他去接姜佳宁,然后送到夜色去。
姜佳宁上了后车座。
傅南弦发动了车子,车辆开的很缓。
道路上零星可见出租车和私家车。
傅南弦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手腕放松的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