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佳宁的手指抵着颈肩上的男士黑色西装的布料,呼吸都是紧的。
阿绿扶着姜佳宁来到她的房间。
女人观察总是很细致的,她一眼就看见了姜佳宁腿弯的那个明显的牙印,吮的青紫。
“这男人属狗的么?”
“大概是因为我咬了他吧。”姜佳宁将盒子放下来,“阿绿姐,我先去洗个澡,你的睡裙借我穿一下。”
等姜佳宁洗过澡出来,阿绿去叫小厨房熬了一碗红糖姜茶。
她看着桌边的那个丝绒的盒子,“不打开看看?”
姜佳宁:“不看了。”
阿绿:“我觉得吧,还是看看吧,傅南弦那男人心术不正,别说的是翡翠,开了盖子里面是一泡屎。”
姜佳宁:“”
她一下就喝呛了,咳的脸上都浮上了一层绯色。
“姐”
阿绿笑的前仰后合,“我开玩笑的。”
姜佳宁也笑了下,“姐,这是个有味道的玩笑。”
关了灯,阿绿侧过身来,拥了拥姜佳宁的背。
“别听傅南弦那些鬼话,谁都没有住在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样,只有你自己心里知道,薛凛安父母那些事,和薛凛安无关,也和你无关,被把你自己道德绑架了,你只需要对你自己好点,对别人都不用在意。”
黑暗中,姜佳宁没有开口。
阿绿今天夜班,还有点事情要去处理,就摸黑出去了。
到走廊上,她忽然想起忘拿号码牌,就又折返回来,悄无声息的推开门。
床那边的方向,拢着一个黑影。
姜佳宁抱着自己的手臂,将自己蜷缩成一个球,用力的佝偻着腰背。
那咬着唇的小声呜咽,静谧的夜晚格外分明,在阿绿听来都觉得心疼。
阿绿脚步一顿,她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转身退了出去。
长岛。
宿醉醒来,薛凛安头痛的像是要裂开了。
他靠坐在床头,有一会儿没动作,食指用力的抵在太阳穴上,缓缓地揉按着。
床边的地面上,有一个破碎的玻璃水杯。
薛凛安微微一愣。
脑海中的一些画面零星闪烁而过。
梦境和现实,还是有区别的。
即便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薛凛安手指抚平了身下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