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了?”
至此,两个年逾花甲的老人再争辩过后,还是薛敬堂满是怒气的挂断了电话。
可徐振海的话里,却也是在不知觉中帮薛凛安这个大孙子讲话的。
大抵还是因为他从薛凛安的身上,看到了曾经自己的影子。
薛凛安从徐振海的眼眸中看出了点异样。
看来,他的话起了作用。
徐振海只问他:“我问你,婚礼当天发生的事,是你做的吗?”
薛凛安:“不是。”
徐振海最后却也没说到底相信与否,只叫人去带着薛凛安把薛纨给接回去。
薛凛安离开后,徐振海独自一个人在桌边坐了许久。
他才缓缓开口,询问站在一旁的老管家。
“老富,你觉得呢。”
刚才在这个过程之中,老管家都在旁边看着。
他走过来到桌边,帮徐振海倒了一杯茶水,“我觉得凛安少爷说的是真的。”
听闻凶手竟然是自己父亲的难以置信,被他自己的亲生父亲栽赃背锅那时的自嘲,这些都没办法造假,监控也都拍了下来。
徐振海缓缓地品这杯中的茶盏。
老管家道:“不过我就是粗浅的看了眼,我看不出什么门道来。”
徐振海摆了摆手,“光看这表现,我跟你看法一样,宁愿相信就是薛纨做的,而非薛凛安。”
薛凛安现在给他的印象,实在是太过完美。
老管家:“证据也都是显示薛纨的嫌疑。”
徐振海喝完了这一盏茶,眯了眯眸,“等这一趟货运完再说,在船上的时候,叫老罗恩多关注着点。”
“是。”
老管家顿了顿,“那薛老那边”
徐振海微眯了眯眸,冷笑着,“不管是谁,伤了我儿子,都逃脱不了,且先叫他们再快活一点时间吧。”
他手里的薛纨的这一点证据,在警方眼里,也根本就算不得是证据,立不了案。
薛凛安在花房接到了薛纨。
薛纨在这边带了一整夜,倒是没受到什么虐待,吃喝一应俱全,花房里面有一间休息房,一应俱全,但是他心理的压力却很大,昨晚也是一整夜都没有睡好。
他不知道徐振海是否相信了他的话。
就算是薛凛安做的,那也是他的儿子。
子债父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