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
甚至叫叶芷澜不觉得他是在笑。
他问:“妈,这就是你教给我的三观么?”
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
他记得很小的时候,叶芷澜还会对他说。
凛安,你要当一个正直的人,成为一个男子汉。
他也点头,他说:“等我长大,我要当妈妈的保护伞!”
可何时开始,这种教育就已经走偏了呢。
薛凛安问:“杀了人,犯了错,不是认罪伏法,而是隐瞒躲藏?妈,你在乎你的家庭,那个无辜的人的家庭不无辜吗?”
这一次,叶芷澜有几秒钟没有开口。
“凛安,我只管的了我自己,我顾不得别的不认识的人。”叶芷澜说,“我是为了你。”
薛凛安直接开了门出去。
为了你。
叶芷澜说过这句话。
薛纨说过这句话。
薛敬堂也说过。
他仿佛就是活在他们的自以为是的好里。
方柏深刚好从走廊经过,和薛凛安遇上。
“凛安”
薛凛安朝着他笑了下,“阿深。”
方柏深发觉薛凛安的脸色不太好,他也从新闻上看到了,也知道现在薛纨还在手术室里。
小护士跑了过来,催促着:“方医生,院长那边叫你快一些,手术要开始了。”
方柏深有一场早就安排好的手术,现在不能往后拖,就照顾会把钥匙塞到了薛凛安的手里。
“你去我办公室里休息一会儿。”
他朝着手术室快步走,处理消毒之前,接通了傅南弦的电话:“凛安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好,现在在我办公室,你没什么事来一趟吧。”
傅南弦是半个小时到的。
他在走廊上,遇见了刚从手术室那边过来的薛尉廷。
他脚步停了停:“手术结束了?”
薛尉廷点了点头,嘴角泛着一丝嘲意。
“该死的人死不掉。”
就比如说徐盛。
就比如说薛纨。
傅南弦从薛凛安口中,也知道了些薛尉廷这个弟弟的一些事情。
倒是也不曾想到会从薛尉廷口中说的这些话。
傅南弦来到方柏深的办公室,从外面进来就开玩笑道:“刚才看网上的新闻,我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