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影印的案卷,“出了这堆存档的死物,现在是一个活人都找不到,该走的走,该调的调,要说没点猫腻,我都不信。”
萧良直接在这丫头头上拍了一把,“看证据。”
“证据不就是那监控和鉴定报告么?监控也没真实拍到强奸杀人的那一幕。”
小申这么说着,萧良携着烟蒂的手指就忽然一滞。
拍摄
他蓦地想起了姜佳宁给他看的那一部分偷拍到的视频。
江河郴拍摄到了什么东西,被徐盛和薛纨担心害怕,才把他当成是替罪羊。
摄影机。
萧良立即就给姜佳宁打了个电话。
“当时江河郴是工作室的摄影师,当时的录像带还有么?”
姜佳宁:“我没有。”
萧良说:“这是关键性的物证,我走访一下当时江河郴工作的工作室,你也问一下熟悉的人,若是有录像带,会容易很多。”
姜佳宁挂断了萧良的电话。
她也想到了。
只是她从小到大,都已经搬过几次家了,从青虞到江县,从福利院到徐家,哪里还有什么录像存储。
姜佳宁去问了杜清龄,杜清龄也不曾见到过。
杜清龄叫冯姨把囡囡抱走,才对姜佳宁道:“那录像带,即使他有,也不会给我们看。”
那是威胁到江河郴的东西,若是告知妻女,就等于说将妻女也给至于险境中。
或许也正是因为那个时候,江河郴就已经提前有了预感。
杜清龄带着一双儿女出去旅游,顺带去外公外婆家里住了几天,她却觉得不对劲。
等到她回来的时候,江河郴就自作主张的搬了家。
一切,翻天覆地。
江河郴若不是顾及到妻女的话,又如何会一再翻供,最后对那原本根本没有做过的罪行供认不讳呢。
杜清龄现在回想起来,都恨自己不够细腻,若是能早些察觉到丈夫的情绪,是否可以避免那悲剧呢。
可这世界上就没有后悔药。
晚上,徐振海又叫了陆潜过来吃饭,叫姜佳宁来作陪。
姜佳宁都已经习惯了。
一个孙女一个废了,她这个假孙女也就派上了用场,这个徐老头子还真的是物尽其用。
吃过饭,徐振海就说:“现在天色还早,你们出去逛逛吧,看个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