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呼吸和鼻息都热烫的似是着了火。
姜佳宁觉得如果有人拿着打火机放在她面前,她吹一口气就是喷火龙,能把眼前站着的男人喷出火苗。
薛凛安一眼就看出来姜佳宁的异样。
“你喝了那酒?”
姜佳宁点了点头。
薛凛安气的去点她的脑门,“你是不是傻子?”
和舞女喝酒,其实就是相当于变相的买下了舞女的一夜。
前面竞拍的钱,也就是一个前菜。
那酒,就是一点催化剂,催化客人为后面的昂贵一夜买单,也是舞女推销自己的一种手段。
姜佳宁没听他说话,低着头,望着薛凛安半卷起衣袖露出来的小臂,伸出手指来触碰了一下。
微凉。
手指尖的触碰已经不满足,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用火热的掌心贴着,踮起脚尖来去亲吻他的唇。
“你才是傻子,大傻子。”
一触,即燃。
薛凛安瞳孔短暂时间内,已经变幻过几道。
他手腕一翻,拉住姜佳宁的手腕,把人给带到了房间内,用力的压在了门板上。
却说不清到底是谁将谁压住。
姜佳宁现在大脑里如同是裹挟了一团黑雾,她只有耗尽自己的全身力气,才能将那黑雾给拨开,露出男人的脸,清明中带着一丝驱之不尽的情。
她似是藤蔓一样,用力的攀附着身前的人,缠绕着他,似他就是那棵大树。
只有这种激烈的时候,也才能叫姜佳宁摒弃大脑里所有的杂念,只专心专意的和他在一起。
彼此再没有距离。
轮船行驶的很缓慢,海上一丝波浪都无。
船身几乎没有任何波荡。
四处静谧的只能听得到的是两人基础的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她跨坐在他的劲腰上,低头去亲吻着他的喉结。
男人的呼吸顷刻间紧绷,下一秒,就要反客为主,姜佳宁先一步按住了他的手腕,手指顺过他的手掌心,扣住他的手指,十指相扣,俯身倾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