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佳宁:“都可以,也可以道歉,我玷污了你的名誉,我负责澄清”
“你当场用怀孕把你和我绑在一起,就这么轻飘飘的否认了?”薛凛安冷嘲,“你也就能做到这么多?”
姜佳宁嚯的抬起头来,“那你还想要我怎么样?道歉澄清都不够?”
“不够。”
薛凛安只有这沉沉的两个字。
姜佳宁额角跳了跳,手握紧了那酒杯。
薛凛安道:“你既是认了,那就认到底。”
姜佳宁一愣。
她的大脑有几秒钟的当机,似是完全失去了自己思考的能力。
他说认到底?
薛凛安将酒杯向前推了推,推到她的左手边,“真不喝么?”
姜佳宁没有反应。
薛凛安站起身来。
男人的身影,被那墙角的缠枝莲灯光照落,整片黑暗都映在她的身上,将她笼罩住。
“那就不喝吧。”
男人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姜佳宁的脑袋靠在薛凛安的胸膛上,整个人僵硬的似是石塑,目光落在男人冷毅的下颚线条。
水床的荡漾感,比刚才更甚了。
船身的荡漾,催化了这种异样的感觉。
姜佳宁明白了薛凛安话里的意思。
他去挑开她身上衣物的衣扣。
她扣住了他的手腕。
“薛凛安。”
嗓音艰涩。
他的眼神灼热的厉害,烫的她的手都是一缩。
姜佳宁舔了下唇瓣,伸手覆上了他的肩背,“只在船上。”
刚才薛凛安的话,她听明白了。
两人所有的芥蒂,在这一刻,都化为乌有。
在船上,在此刻,两人就只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彼此吸引,彼此相恋。
就算是没有酒精和药物作用的刺激下,肌肤相亲,碰撞出极致的火花。
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的纤细脚踝弯折。
她的手臂用力的攀附他的腰背。
外面风浪更大了,万吨巨轮在这样的苍茫大海上,船身岿然。
暴雨袭来,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打在玻璃上。
姜佳宁似是察觉到了什么。
她的眼睛里全然都是未褪尽的情潮,在床边正对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