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事,他也干,俺爹一死,不该他干的,他也干,---若不念在包子的份儿上,哼!”
寡妇大怒:“一巴掌挥过去,明明看着斗儿在前,巴掌落空,
斗儿嘻嘻一笑问:“到底叫二舅还是大爷?叫大伯总可以吧?头疼,烦死了,老树妖竟然把他缠在槐树沟那棵大槐树上,准备开肠破肚,挖心掏肝喝血生吃。我见过,连屎都吃,“
寡妇大惊失色,一个纵跃超过斗儿直扑槐树沟。斗儿站住仰头对天大吼道:“放开我爹,
只听天幕中传出一声长笑,一个男子跌落下来,噗通倒在斗儿跟前,斗儿大惊,赶忙将那人扶起,不由大惊失色叫道:“爹,真是你啊-----”
离恨妇人纵声长笑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不愧有万年的修为,能人能妖瞒天通地能看出我的行藏,真是难为你了,”
斗儿怒问:“你是何人?敢拿我爹开涮?“
离恨妇人满脸笑意,和颜悦色道:说出白狐仙儿的巢穴在哪,本夫人就告诉你,而且将你爹变活过来怎样?”
斗儿半信半疑,晃晃那男人又连喊几声,眼泪鼻涕齐刷刷流出,哽咽着哭诉,那男人毫无反应,离恨妇人将缚魂锁轻轻一抖道:“看见没有你爹的魂魄在我这儿,我想让他活他便活,”话音落,缚魂锁在那男子头顶轻轻一绕,但见一缕黑烟自鼻孔钻入,男子竟自悠悠醒转过来,轻轻咳嗽一声便挣开双眼,看见斗儿不由老泪纵横,遂叫一声“斗儿”正欲再言,只见离恨厉声怒喝:“出来吧你“缚魂锁一挥,但听”嗷“的一声,男子又委顿在地。不省人事----
斗儿大叫:斗儿晃动男人的身子,却是再也没有醒转。离恨冷冷道:”说是不说?不说我可走啦,“说吧,就欲转身。
斗儿匍匐过去,跪在离恨的脚下。
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前,斗儿指着庙门。无语。
离恨大怒,以缚魂锁指着斗儿:“我看你是不想你爹再活过来,这里,我已经来过,没有我想要过的东西,
斗儿一把掀掉破旧的棉帽子,额头竟然露出一只天眼,
离恨看见,大惊失色,问:“你究竟是妖还是魔?”
斗儿回答:“娘把我生下来便有这个东西,白狐仙儿不怕我娘,最怕我这只天眼,”离恨惊出一身冷汗,心想,若非当年我父高瞻远瞩,将这些牛鬼蛇神统统一网打尽,若任其演化到今日,天神岂能应付得了?如此一个毛妖竟有这般神通,若不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