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因为,屠二娘幸灾乐祸的指挥着匪众,轮番围攻,并不痛下杀手。
虬髯客浑身是血,可以看出,虬髯客早已将生命置之度外,他的所有努力都是在为织娘能够活着而拼杀。
不知什么时候,天空开始落着绵密如织的细雨,虽打不湿衣衫,却是冷冷的,饱含无尽的秋意。
虬髯客手中舞动的兵器在秋雨中似乎多了几分的快意,冷意,甚至是更为致命勾魂摄魄意境。
、他的笑声从来就不曾停歇过,豪迈而搞笑的喊叫声在雨丝中平添了几分冷漠与犀利。
不管是他的左臂还是右臂,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织娘,不管他的左手还是右手,那柄钢刀的锋芒在夜色中犹如一道闪电,在匪群中跳跃,闪烁,忽东忽西,忽南忽北,若是说屠二娘在玩儿猫捉老鼠的游戏,倒不如说是拿这些匪众当屠宰场里的牲口,虬髯客似乎完全可以带着织娘冲出重围,似乎他发现,逃之夭夭远不如就此快意恩仇,他的刀好似几百年里都未如此开过腥荤了,难得有如此好的机会。
屠二娘忍无可忍,却不敢开枪,因为,这里虽非跑马川核心地带,一旦开枪,也会招致五帮联盟的致命围剿。虬髯客在匪群中一时半刻虽然冲不出去,却祸害匪浅,这些匪徒简直就是他砧板上的鱼肉,他似乎也看穿了屠二娘的心思,在厮杀中,言语毫无顾忌,他笑骂道:屠二嫂,你如此大发醋味淫威,就不怕我大哥炸烂你这破醋坛子吗?你的大炕之上却不知上过多上男人,你当大哥就不知吗?这些兄弟凭什么为你卖命?难道就为有朝一日上得你的大炕不成?虬髯客手中大刀舞个不停,嘴上更是胡说八道,语无伦次,却骂的有理有据,织娘听着不由皱皱眉头提醒他道:虬髯客大哥,你就留些口德,说话别那么粗俗下流行不行?你让我感觉就跟一介流氓混混同流合污一般,若再爆此粗口,织娘便于你分道扬镳,不再理你,
虬髯客呵呵狂笑道:你若跟土匪讲什么斯文礼仪,便如对牛弹琴,屠二娘哪似个女人模样,简直就是个母夜叉,母大虫,破落户----我如此激怒与她,就是逼她开枪,招来外援,不然我二人独木难支,即便三头六臂也是饿狼架不住群狗。若你听不习惯,我且换换口味,骂些新鲜有趣的看你听着清不清爽有趣。织娘嗤的一下笑出声来,虬髯客虽然浑身上下伤痕累累,疼痛难忍,却是心情畅快至极,他牵着织娘的手,感觉阵阵暖意流入心间,一种无上的力量振奋起心神,手中的钢刀在匪群中不停地翻转飞旋,匪徒们远远地躲着,不似刚才那般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