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确实可以短时间内左右人的神经中枢,听命与你。但资源太过稀少,无法令其大量繁殖培育。即便可以,这种病毒的破坏力极强,时刻会危及载体的生命。一旦注入体内,无药可救。“
风寒道:“这么说来,将雪人二老救出来,也活不了多久对吧?”
冰河魔怪道:“理论上讲应该如此,但现实中我却发现,三年已经过去,他们却安然无恙,这令我大为惊异,或许,在雪人族群的体内有种极强的抗体,可以遏制这种杀伤力极强病毒,也很难说。我之所以迟迟不放走他们,也正是因为这个的原因。”
风寒大怒道:“我想,你们应该是闯下了大祸,我好像听我的师傅说过,雪域女神的故事,他们在宇宙间也有个美丽发达的王国。”风寒挥挥手中的荧光剑,又道:“这是一位雪人族的姑娘赠与我的,她说过,这是他们天上的王国里生出的东西,只要是雪人族的真正朋友,一定也必须赠送的礼物,“他正告冰河魔兽:”一件普普通通的礼物,竟能有如此强大的威力,即便你这个万年前的魔兽都非其敌手,想想看,你下一步该怎么去做吧?别以为,雪人族没来找你,你就高枕无忧,说不定,大祸就在你眼前“。
冰河魔兽听着风寒的一派言论,不由一呆,遂纵身跃上长空,四处巴望,在空中足足窥视探测一个时辰,这才忧心忡忡返回到地面。瞪着风寒,斗笠下面的那双眼睛里窜出两只极度不安,像被人在穴中灌水的小蛇,惶恐,惊诧,还有不安与哀伤,但还是那么的毒。他抽动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令人想起马桶缺水情况下的尴尬,他结结巴巴问风寒:“小---兄弟,你说该怎么办?”
风寒此时刻想起黑风魔兽,以及黑风魔兽种种令人发指的行径,还有他的屠宰场,他喝着酒生吃人肉,那将活体生生切割,喂食鳄鱼,以此为乐的情景,都历历在目。他还有三天的生命期,原本他可以好好地活着,享受生活,与心爱的人在一起牵着手尽情放纵----可惜,这一切都将成为过眼烟云,都拜这些个妖魔所赐。他看着冰河魔兽,突然问他:“食人鳄的眼泪你听说过吗?”
冰河魔兽一愣反问:“这是个奇怪的问题,不过,你为什么会问道这个问题?”
风寒道:“雪人族的人有句名言,叫:”假如鳄鱼都会流泪,那肯定不是悲伤,而是鳄鱼遇上了最毒的对手“他提醒冰河魔兽:“这句话你可以举一反三,想想吧”。
冰河魔兽抓耳挠腮半天,自言自语,天底下的毒我冰河魔兽都找到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