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传之贵,由此可见一斑!
“而我派六位真传当中,也仅有陈珩一人师承于道君祖师,至于嵇法闿
此人当年虽得山简祖师看重,但因他世族身份,却也未被那位祖师收入门墙,更何况嵇法闿不遵法旨,妄自行事,在祟郁天吃了个大亏。
纵他年齿、修为皆是胜过陈珩,如今归来了,想来也难以主动之势,彻头彻尾压制陈珩。”
米景世以手抚须,默默梳理思绪。
他眼睛越来越亮,渐有神光灼灼,大觉振奋:
“如此一来,岂不是陈珩只要坐稳大位,行事不差,又兼有通烜祖师相助,这玉宸道子的尊号,十之八九,便要加于他身了?!
说不得便是等得丹元大会夺魁,拿了那份造化后,他就要入主希夷山,以道子之尊来执掌周行殿!
而与一位道子在微末时候结下过善缘,更为救他性命出过死力,这,这”
就在米景世浮想联翩,忍不住来回踱步,更惹得一旁陈蔚连番注目之际。
岛中忽然有马嘶车动,一派闹闹吵吵之景,叫米景世回过神来。
他抬眼看去,不远处米荟正紧捏白鞭,站立在一辆赤色飞车上。
而舆前的两匹火驹却像是故意要与他为难一般,并不听米荟使唤,在云中故意喷焰吐烟,左冲右突,激起黑云滚滚。
纵米荟如何卖力,也难使它们安静下来。
米景世摇头,运起法力,从袖中摸出金铃晃晃,这才将飞车从云中召来,落回身畔。
“这马儿好生桀骜,不听使唤”
米荟面露尴尬之色,他自车上跳出,先对米景世俯身一拜,又朝向陈蔚,笑着行了一礼,这才接着道:
“二叔祖,金钟已鸣,我等还不去周行殿观礼吗?莫要勿了时辰,那便不美了!”
米景世不说话,打量米荟几遍,忽而开口:
“自陈真人结丹归宗已有数月光景了,虽他一直在祖师道场中垂听教益,未回返长离岛,叫宗内上真有心结交都寻不着半点门路。
可你是在下院中受了陈真人的亲自传书,受他之邀,才能够跻身今日之大典
我多问一句,陈真人今日的真传大典,除了邀你米荟之外,可还请了其他人?”
米荟道:“自然还有,不提沈爰支经师和沈澄这等本有身份的,四大下院当中,如和满子、沈洺、赤眉道人彭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