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果然是散修,不得正门。你这外炼肉身的道术虽然神异,但终究也只是肉身了,我看你不管遁术还是其他符法道术,都是一窍不通。”
他持剑立定,一张落煞符便从掌指飞出,落向炀山道人顶门。
“着!”
炀山道人遁术不精,根本无从去躲这如电般激发的一符。
凶狠绝戾的煞气好似汪洋般喷出,很快便使炀山道人心神恍惚,在原地痴呆站立,对一切都不管不顾。
“这可真是头妖魔的躯壳”
许稚挥剑连斩他的左臂,却只得一片火光乱溅,金铁狰鸣。
当他摇头不再戏耍,准备一剑将其枭首时,突然暗叫不妙。
被落煞符迷住的炀山道人此刻居然缓缓睁开眼,他茫然瞪眼,然后痛得大叫,一拳便将许稚打得凌空飞起,险些吐血。
“符器!把我的符器取来!”
炀山道人怒吼。
“师弟,别看戏了,快来帮帮我”
许稚也一边咳嗽,一边用断剑撑起自己的身体。
方才炀山道人那一拳,若不是他眼疾手快,将剑横在心口挡了一下,只怕就不是咳嗽这么简单了。
“什么?”
听到许稚的喊声,炀山道人心头猛得生起股不好触感。
“看来师兄虽然剑术不凡,但果然是不擅斗法,太轻敌了。”
在炀山道人呆滞的注视下。
那个叫他魂牵梦绕的身影缓缓站起,声线温沉低厚,竟是男子的嗓音。
“什么,什么?”
炀山道人捂住脖子上的流血创口,几乎软倒在地:
“美人,伱是男子?”
“我曾见晏蓁与人斗法搏戏,那时只见光华溢目,手不着尘,倒是十足的仙家手段。”
陈珩将满头的珠翠扯下,随意掷在地面,踩了一脚,道:
“今日这番,却有点像凡人宗师间的厮杀了。”
“你要给我一件符器,我也能让你看看仙家的飞剑手段。”
许稚翻了個白眼:“他这肉身道术如此惊人,我要是在你面前显摆什么吐气杀人,只怕连他的皮膜都打不动!”
“该死的,我那些符器呢!怎么一个都感应不到!”
炀山道人不安握拳。
“我知你符器厉害,在刚拿到后,就让一个轻功不错的护卫把它们尽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