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要一辈子给人当奴仆了吗?”
涂山葛捧着法契,心头泣血:“这条例何其苛也,等这人死了,说不定我还要给他的子子孙孙继续效劳,妈的!我真成镇族灵兽了?”
“你错了,一来我志在大道,心里容不下儿女私情,二来,你未必就能活过我。”
还没等涂山葛再胡思乱想,一道淡淡的声音就在他心底响起,吓得他连忙收束起念头。
见状,陈珩颔首。
在签下那道法契后,他便和涂山葛便有了一种神妙联系,此人的生死言行都操之于他手,只要一个念头,便能将其随意揉圆捏扁。
“怎么,初来贵宝地,你这个东道难道不奉茶吗?”
陈珩微微一笑,看了看四周,其他白狐都不敢与他对视,仓皇把脑袋一低。
“说得好听!这是要开始搜刮我多年的家财了啊!”
涂山葛心头更痛。
也把脑袋一低,闷声闷气将陈珩引向主楼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