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不知贤侄是怎了,老道那兄长要狠心将伱禁足?”
“也没什么,就是朝廷孙御史新娶了一个如夫人,我就去他家耍了耍,但那孙御史受不得激,在看我办事时吐血气死了,可惜可惜。”
童益遗憾摇头:
“亏孙御史还是個读书人,一点肚量都没有,夫人又不是不能换,真是小气!他死了倒不要紧,居然连累我禁足,那就是大不该了。”
涂山葛倒是城府深沉,脸上没有流露出异色。
他身边,幻化成王端宝模样的涂山壮却是惊呆了,一张大嘴怎么也没合上。
尔后,童益又领着邓中治向涂山葛见礼,不过一会,涂山葛便将几人引向会客的主殿方向。
而趁着涂山葛和邓中治攀谈之际,童益眼珠一转,故意停了几步,等到涂山壮跟上。
“端宝,你见到我可欢喜么?”
童益笑嘻嘻道。
“”
幻化成王端宝的涂山壮一脸茫然。
“我这次来是有件事要求你。”
“你说。”
“好兄弟,把小钰借给我时日吧,等我玩够了就还给你,实不相瞒,禁足的这几月里我对她实在是念念不忘,京城里的夫人小姐都比她要差些滋味,算是弟弟求你了!”
童益笑嘻嘻开口。
“”
涂山壮只觉得脸都要僵了。
一时不知道该做何表情,又要怎么回应。
而他的沉默也被当做了拒绝,童益大恼,猛得将其一推。
“你不舍得有什么用?我自跟叔父去讲,叫你白白眼馋!”
走在前面的涂山葛脚步一顿,险些栽倒。
等到进入主殿分宾主坐定后,还未来得及奉茶,涂山葛就被童益问得满头大汗。
“叔父,你往常这里的侍妾呢?怎么一个都不见了?”
“我,我近期需苦修段时日,她们留在眼前碍眼,就都遣送下山了。”
涂山葛故作镇定。
“真的?”
童益一脸狐疑。
他皱眉了片刻,又转头环视一眼,道:“我看叔父这殿里也不甚光鲜的模样,像是有番时日没有细细洒扫过了,这又是为何?”
“这”
涂山葛暗暗叫苦。
自从炀山道人身死后,这些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