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可从中挑几个带走。”
容锦恳切道:“这凡俗女子若能承下先生的血脉,想必也是她们走得大运,这件事不单是我,皇祖叔父他们,也是有此意的。”
“你把人当做牛羊一样,是可交易的货物吗?”
陈珩想起自己和前身的种种遭遇,心里便罕见生出些不耐来,只冷冷淡淡望了他一眼,抬眼道:
“我此生立誓要攀求无上仙道,不成功便成仁!区区皮肉间的欢愉,怎能够动摇我的心志!”
容锦神情一僵,双目陡然瞪大,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料想陈珩纵是拒绝,也要推诿一番,却没想这人是如此的不容情面,斩钉切铁。
容锦连忙躬身告罪,低声下气,陈珩只是淡淡颔首,尔后两人便下楼走入一架由四头神俊白马拉动的车架。
陈珩本意是架起遁光,直接飞遁过去,但客随主便,他便也懒得置辨了。
一进马车内,便是丝毯锦缎,富丽非常,角落处还有一口兽耳铜炉正徐徐喷出异香,馥郁纯美。
见陈珩和容锦两人各自落座后,车夫才扬鞭一挥,让马车开始跑动。
一路上,陈珩倒是有些好奇容国的来历,而容锦为了讨好他,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待得他细细说了一番后,陈珩也是有些惊讶。
这容国太祖本是南域一家小宗派弟子,后来宗派被伐灭,派主和长老们都阵亡,才无奈隐姓埋名,来到了此地。
当时这片地界还尚从属于梁国,但容国太祖毕竟是筑基三重的修士,离开辟紫府也仅差一步,他要夺人基业,哪个胎息、那个练炁可以阻拦?
不过等容国立国不久,容国太祖也因之前伤势,于一个夜内无声坐化。
但所幸有后人争气,突破练炁,修成了真炁,虽只是筑基一重,但也足以镇压各方局势。
便如此,容国又享国了三百余载,直到这次容国的筑基老祖寿尽而死,才让童高路逐渐生出了不臣之心,气焰开始嚣狂了起来。
“他童高路也不敢与筑基修士争斗吗?胎息与真炁的差距究竟是有多巨大?”
听到此处,陈珩不由得深思了起来。
而这时,马车也到达了一座巍峨宫阙。
容锦连忙请陈珩落轿,将他引入了宫阙中。
一进宫门,便见正殿里已是分宾主坐定了数人,除了容拓等,还多出了两个生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