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劣性命,怎当得道友关切?司马玉,此事便交给你来率领布置了!务必要功成!”
他话音刚落,司马玉已是欣然领命,神情极为兴奋。
见这人实在是不知死活,陈珩也不多劝他,只笑了一声,就略过不提。
“不过”
容拓突然神情严肃起来:“还有件事,需道友知晓,这是今日重头戏,可倏忽不得!”
“请说。”陈珩淡淡道。
“那童高路,他有一门极厉害的道术。”容拓深深吸了口气:“乃是外炼肉身的道术”
听到此处。
陈珩也敛容正色,眸光微微沉了下来。
后日。
卯时。
天光还未大放。
一处华美威严的府邸外,已候着不少穿朱着紫的达官贵人、将相王侯,一派车马骈阗的热闹之相。
“兄长,伱听外面的动静,我童家如今是真正发达了!连吏部尚书那个自诩清高的老东西也在门外苦候着呢,哈哈,也不知他当初为难我时,可曾想到会有今日?”
府邸里。
有两人正并肩行在一起,其中一人突然发笑,对身侧同伴言道。
“你小子也——”
他的那同伴刚要开口,突然眉头一皱,然后就停下步子。
“兄长,你怎了?”
“方才似有某种不好的触感,奇怪,奇怪。”
他那同伴也疑惑摇摇头:
“自修成‘地阙金章’上的道术后,我这躯壳还是第一次有此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