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
只一拔!
颅骨连着脊椎都被抽出,带起一捧涌泉似的血光!
近前的两位修士被这凶蛮暴力的一幕怔得失神了刹那。
还未等他们做何反应,陈珩已一人一拳,将他们都打得当空爆碎!
一支铁矛微微一抖,便无声息般越过了十数丈的距离,直刺向陈珩心室,矛尖在破开衣物的刹那,却像是遇见了一层极坚固的阻碍,任由如何的使劲,都竟是分毫入肉不得。
几个血莲宗修士合力祭起一方铜炉,携着万钧的重压,轰向他的顶门。
又另有两口飞剑疾斩过来,寒光闪耀,凄凄刺目!
在陈珩杀进人丛中,只刹那,便有数人眼尖,祭出了手中符器,打着以攻代守的心思,杀将上来。
陈珩心中冷哂,把住抵住心口的那柄铁矛,只咔嚓一声,便将它折做了两断,掷在了脚边。
那血莲宗修士合力祭起的铜炉还未压落,便被他顶门冲起的一股胎息托住,旋即被陈珩劈手拽了下来,一拳便将之打了个对穿。
而那两口飞剑则是被青律剑当空截住,还未等那两个使出飞剑的练炁士反应过来,陈珩已一步踏出,携着风雷震爆之势,将其拿在了掌心。
随着两声噼啪爆响,陈珩将双手一撒,两口弯折如废铁的飞剑无力坠下,灵光尽散。
这一连串动兔起鹘落,仅在几个眨眼间便已完成。
而这时候,陈珩身畔五丈之内,仅只数具碎尸和满地的破烂符器。
一个穿蓝袍的修士吓得两股战战,也不顾身畔同伴的呼喝,吓得化光就走,丝毫也不敢停留。
而不止他一人,血莲宗和那群散修中,也有不少人战战兢兢,悄悄逃遁了出去,不敢应敌
场中虽霎时去了近半百人,却在几个筑基修士的主持下,还是存了不少,一声鼓噪之下,又重振精神,杀将了上前!
我如今胎息还尚完足,肉身精力也剩了不少,不如现在先尽情杀上一番,等到不能再力支时,再思遁走的事
陈珩冷冷打量了四下一番。
目光杀意幽深,心头便已议定了主意。
大家一起杀了他!我就不信他真是铁打的肉身,能扛住我等这么多人!
一个血莲宗弟子鼓着勇气出口,他望空掷出一枚令牌,其上冒出无数暗红浊烟,朝前一窜,便向陈珩扑杀过去。
可还未等那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