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几人先行换了衣衫,再侍奉尊客洗身。”
只见为首开口这女子约莫二十上下,肤光胜雪,唇似丹朱,与其他女侍不同,她腰间还悬了一颗璀璨放光的明珠,涟漪照光,更显出身份的不同来。
她含羞带嗔似地瞥了陈珩一眼,眼波流转,自有一股妖冶多姿的风情,娇声笑道:
“奴家绿珠,不知尊客喜欢什么样式的衣物,在洗身时,奴家和姐妹们都可尽数换上,供尊客赏玩,还有——”
“我无须人服侍。”
绿珠话还未说完,便被陈珩冷淡打断:
“洞主讲道在即,在前辈的法场之内,我又怎好与他的女侍欢好?速速退去,勿要多言了!”
“尊客,这其中并无不敬的意味,让我等姐妹来服侍,这也是老爷特意吩咐过的,是——”
眼见煮熟的鸭子便要飞走。
绿珠不由得有些急了,也顾不得什么体面,伸手就要拽住他的衣袖,
只是青葱般玉指才刚一动,便被陈珩面无表情地扫了眼。
顷刻间,顿觉肌肤仿佛被刀刮过似,片片生疼,难以忍耐。
一时香汗涔涔如雨下,似被某种扑食猛兽给盯上了般,身躯僵直。
等得过上好一会儿才勉强定下神时,才惊觉自己已是汗湿重衣,连面上的香妆都已花了不少。
“看来妾身的蒲柳衰姿,显是入不得尊客法眼了,又或是尊客口味不同?不爱女色?”
这还是生平第一次被人不容情面的给否了。
绿珠脸上一阵红白不定,最后终还是强笑了一声,拿出木牌一晃。
只见远处亭阁忽得洞开,又鱼跃出了一队身着轻纱蔽体、美艳妩媚的男子。
这些男子面上都是描着少女的妆容,衣着豪放大胆,几是袒胸露腹了般,只待得绿珠一声传唤,就要近前来。
“尊客——”
绿珠脸上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正要开口问询。
却见陈珩已是面无表情转身,门户一开一阖间,原地便没了身形。
“”
她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狠狠咬了阵牙,娇媚的玉容扭曲变色。
过了好半晌。
才又一挥木牌,将那队男子赶回了阁亭中,一言也不发,转身便走。
直到去得远了,进入一座偏殿后,容一众女侍将殿门阖上。
绿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