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怎么回事?!”
越攸心中大骇,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大手给死死的攫住,气息失常,遍体发寒。
他鼓足了全身的力道,死命挣扎,却都无法将躯壳给挪动,哪怕仅是一丝一毫。
在这般惴惴难安下。
忽得。
远空狂震不已。
然后便有一道无可阻挡、堂堂皇皇的剑光杀将过来!
“乔玉璧?”
见那凌厉无匹,锋锐难当的剑光赫然撞进眼帘,虽尚未接近,便已然是肌骨生疼,如万刃在切肤割面般,简直撕心裂肺!
越攸神情剧变,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剑光横闪,须臾间便已来到了咫尺之间。
随后。
与自己错身而过。
径自往垂死的陈珩身上悍然一落,便剖开了他的眉心!
这一幕仅在电光火石之间。
越攸脑中才方将念头生出。
那道横绝碧空,锁扣住他肉身、元灵的剑光,已以迅捷无伦之势闪灭,似是将陈珩斩杀在了当场。
“”
此时。
在剑光散后。
越攸也似去了身上的一层枷锁,手脚自由。
他不可置信将手向上,颤颤一抚,似是要求证自己的颅首,是否还安稳挂在脖颈上。
待到摸得实在后。
便又疑惑望向双目光彩尽失,倒地不起的陈珩,一脸古怪莫名。
陈珩方才虽是气息奄奄,但好歹也是凭着肉身生机勉强在吊着最后一口气,可在剑光破颅后,便连那仅剩下的最后一口气,也被倏尔斩灭了。
“乔玉璧这匹夫!他莫不是这时候才想向玉枢卖乖讨好?不对,据我所知,他倒也不似是这等脾性”
越攸皱了皱眉,试探将气机放出交感。
可在这一察之下。
他便蹬蹬向后退了几步,面色大变,似探得了什么难以相信之事般。
“这等剑术这等剑术!”
越攸难掩震骇,暗自大叫道:
“他分明是被玉枢以大神通重创过,那道神砂飞雪打出来的伤势,哪是轻易间可以弥合的?!尔后听说又亲自挺着伤躯杀了乔知节,不更是个雪上加霜之相?可,可”
“如此,这一剑可还能入眼?”
在越攸心中正兀自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