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就是要在今日,被决出个大致分晓来!
而在这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中。
西北角云空,一座望之巍巍然的元辰飞观中。
里内彩气氤氲,五光流转,丛楹负极,飞栌承栾,枅梧绮错,税楶鲜攒——
其华美幽韵之态,如若罗浮神仙的宅邸。
这时刻,有两个美貌女子正立在小洞窗前,眼睛一眨不眨看着陈珩,妙目中异彩涟漪,流转生波,甚是兴奋不已。
其中一女身穿碧青纱衣,手中拿着玉笛。
容貌妩媚,娇躯轻柔,仿是弱不胜风一般,眼眉中微有一股慵懒含情之色,仪态多姿。
而另一人则是梳着堕马髻,宫装束腰,肤光如上乘的洁白精瓷,容色姣好之中,还带着一股端庄大方之态,美丽雍容。
“松姿鹤步何萧散,风调飘飘惊俗眼久闻那位玉枢真君一家,皆是以好姿仪而著称于世,今日一观,果然见面更胜闻名。”
身穿碧纱衣,手拿玉笛的妩媚女子轻叹一声,缓声道:
“我也曾是亲眼见过陈蔚的,当时甚是以为不凡,只当作天宫神人,但如今目见了珠玉,才方觉那陈蔚不过是瓦砾罢了。
这般的风仪气度。
他若不是仙人,又有谁才是真正仙人?
我只恨这世间的男子却无什么胭脂评,来特意记述他们的容色,此等人物直至今日却才知晓,着实是心中一憾!”
“怎么?”
一旁的宫装丽色闻言一笑,转目看去:“你莫不是想招陈珩做夫婿,叫他入赘族中么?他今日可是大出风头,哪怕败落在王典之手,亦算是不凡了。
族中长辈可素来疼爱你,你若是撒娇卖乖几日,未必就不能够心想事成。”
“姐姐又拿我玩笑了,陈珩可是小乔妹妹的心上珍物,我纵是再眼热,又怎能去与她争抢,更何况也抢不过她啊。”
碧纱裙女子摇了摇头。
两女一齐回首望去。
桌案边,正拿着盏中点心,将两腮吃得圆鼓鼓的乔蕤一脸懵懂。
她瞪大亮晶晶的双瞳,只含糊不清“啊”了一声。
宫装女子见状忍着笑,将话语又复述了一遍。
这时刻。
乔蕤才跺脚站起,玉腮上泛起一丝红晕,忽得有些急了。
“你们你们胡说!我明明是因为他去过金鼓洞,真君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