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霜光作刃,在寸寸割面而来。
便连陈珩紫府中的神魂元灵,亦有一股尖锐的刺痛之感!
受这金丹真人的气机一压,他伤势愈重,被迫半弯在地,浑身骨骼咔嚓作响。
喉头一甜,又是连连吐了数口鲜血,面色惨白
“该死!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法宝,怎会如此的克我?!”
这时刻。
袖囊中的顿界梭大骇失色,鼓足了全身的力道,却只觉周遭天地如是铁板一块般,坚不可摧。
凭他的能耐,也只是能够撬动微小的分毫,难以迅速破开虚空壁障。
而这时。
忽有一声长笑响起。
转目看去时,唯见一道黄烟以迅雷之势排荡开大气,轰轰隆隆,将北处的天宇都侵染成了浊黄的颜色,如是一挂悠长黄河在云空之上突兀泛滥决堤!
而黄烟之中。
立有一个身长丈五,两臂奇长如猿的黄裳男子。
他一见陈珩,脸上便微露出了些喜色,然后朝向卫琬华打了个稽首,道:
“卫真人,贫道这处有礼了。”
“刘真人安好。”
见黄裳男子驱烟赶来,卫琬华也不意外,只是微微点了点首,便算作是见礼了,神态倨傲轻慢。
“此女好生自大,觉得是身为嫡脉,便可高人一等了?等得今日事情做完之后,我也是可改头换面,重回赤朔刘氏了,皆是十二世族,谁又比谁差一筹?
到时候再相见事后,看你会是什么模样!”
黄裳男子刘正言见她这般不冷不淡的做派,心下微恼,但还是压了压怒气,拱了拱手,笑言道:
“卫真人果然好神通,好法宝!居然在此地便将这小子截住了,倒是省却了我等的一番功夫,妙哉!妙哉呵!”
卫琬华闻言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开口:
“当初在宵明大泽时候,听闻此子便是以一件法器,挪移了虚空,才侥幸可以跑去了希夷山,寻找君尧求援。
而我既然得了此讯,又怎可不作防备?”
她探手入袖,素手便轻轻拿住了一尊生有九十九重,外相灿灿有玉色的塔楼,将至托在掌心处,轻轻一摇,道:
“为今日之行,我可是特意向叔父求了这小塔来,用以囚顿虚空的四方上下,任那法器再是如何厉害,也无法脱离此地!”
刘正言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