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黯灭,现出了几个前后透亮的小孔。
去了这件护身符器后。
底下几人还未反应过来,眼前就有白光划过,霎时带起一捧血光
纵目观去。
满殿皆是剑气隐现,在割裂大气!
而在惨叫声音此起彼伏,血如泉水涌动之间。
琴调依是一派高旷自得,韵雅悠扬,叫人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杀音来。
眼见此状。
终是将几个紫府修士惹恼。
嵇芠面皮发青,从鼻窍中逼出来一缕火炭颜色的烟气,往前一荡,便将周遭五丈内的剑光悉数熔灭,弄造得火屑洋洋洒洒,赫赫炎炎。
但只不过几个喘息的功夫,便又有数也数不尽的剑光翻卷而来,同他发出的那缕烟气悍然斗上,如若暴雨打芭蕉!
“”
嵇芠看着烟气逐渐形体缩减,又瞥向陈珩,心头不由暗恨。
因刘龄正此人本身也并非什么好相与的性情,在世族之中风评也从来不甚佳。
虽知晓今晚他是欲拉人来助拳,以壮声势。
但还是有不少世族弟子,懒得搭理刘龄正,根本就不屑掺和此事。
再加之陈珩这突兀的暴起发难,着实是有些出乎众人意料,就连嵇芠也是心头讶然。
种种缘由相合下。
才会酿造成眼前这近乎是一边倒的惨状。
而在嵇芠预想中。
若他们提先存了提防,又有几位世族中的英才俊彦身在此间,哪里可以容得陈珩似这般逞凶?!
“事急矣!诸位当行雷霆手段,速速将这狂徒拿下!不然今遭故事若传扬出去,也是在折损我等的面皮!”
心思电转间。
眼前那缕烟气已被消磨了泰半,隐约现出了空门。
嵇芠面皮一肃,对几个紫府高功沉声道。
那几人也自是知晓此理,齐齐应了一声,鼓起真炁,各自拿出了得意手段,劈头盖脸朝陈珩打来。
真炁宏烈,几乎要震塌了半间殿宇,顷刻间把拦路的剑气一扫而空!
陈珩冷冷扯了扯唇角,十指在琴弦上一拨。
顶门便立时飞出一滚二十余丈的猩红血河,将攻来之物拦下,只片刻之间,便有不少消了灵光的废铜烂铁坠下,再不能使用。
而偶有几门道术勉强破开了阴蚀红水所化的血河,下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