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下水,以为我看不出他的隐晦心思吗?”
一个女修凤目圆睁,寒声开口,同时眉宇之间,又有几丝掩饰不住的忧虑,道:
“不过若陈珩在杀了他之后,又追赶上来,我等又当如何?九兄,你那底牌到底可能应对?”
这被他们唤作九兄的紫袍男子名为谢牟,身后那一脉在谢氏中的地位超然,祖父更是谢氏的家老,手握族内大权。
虽然论起身份,比之萧修静还是稍逊了一筹,但也同样分量不轻,连萧修静都无法强令约束,遇事时候需好言相商。
与其说是臣子幕僚。
倒不如说是盟友,还要更为妥帖一些。
而谢牟进入到这流火宏化之中,身上也必是存有长辈为他备好的护身之物,只是不知威能如何,又是何物。
“方才我等主动退去,已是在给他陈珩面子了,若他还敢不知死活追赶过来,拼着元气折损,我也要让他吃个大亏!”
听得女修的问话,紫袍男子谢牟本是默默无言,但一摸袖囊,想到里内的物什,稍稍定下心来,胆气也是霎时一壮。
“到时候若他侥幸未死,为兄便把他交由你们两位发落,反正当面首,也正是他的老行当了!”
而那两位女修见谢牟声色俱厉,似底气极足的模样。
虽还不甚放心,但也不似先前那般紧绷,神色渐缓,也跟着出声附和几句,调笑起来。
这时。
不远之处忽得有一道蓝芒闪过,望之瑰丽非常,满目迷离,陈珩的身形也自现出。
谢牟灵觉敏锐,眼角当先扫到这幕,一时手足无措,只感后背发寒。
而那两名女修见他神情有异,顺着他的视线后知后觉望去,声音猛得一顿,俱是大惊,花容失色。
“背后编排故事,暗语中伤,可并非玄门修道人的行径,这位青阳院的师兄,谢牟?”
陈珩目视向前,微微一笑:
“谢牟师兄每次放大言时候,贫道却是凑巧,总能听得些只言片语。似这般看来,你我倒是别有一番缘法,也是有趣。”
这语声虽然平缓,其中的那股淡淡杀意和嘲弄之感,谢牟却不难听出。
他面皮红了一阵,又白了一阵,最后不动声色向后退了几步,令两名女修悄悄挡在身前,拱手道:
“陈师弟,是我性情浮浪,在言语上开罪了不知今日可否抬一抬尊手,我等两不相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