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大揽的说道:“你放心,像阿贤这样能干的兄弟,我们捧都来不及,不用你发话。”
“你倒是给我小心点,要是对阿贤不好,我可就要申请把阿贤调到深水埗来了。”
陈立手上拿着铜烟枪,眯着眼睛吸了两口,闻言破口大骂:“扑你阿目,以为这里是是你们深水埗啊!”
“抢人抢到我头上?也不看看在场我多少人,好啊,兄弟们给我一起上,喝倒他!”
陈警长大手一挥,放出话来,场上立即爆发一阵哄笑,两名军装组长端着酒杯就马上来向蔡长官邀酒。
夜晚。
九点多钟。
晚宴散场。
华诚酒家门口,一伙接一伙的警队兄弟走出大门,有的警员喝到伶仃大醉,有的警员吃到满嘴流油,总之,宾主尽欢,军装组长何定贤成为警长陈立的衣钵传人之事,已经在港岛传开,二人已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关系,来的没来的,要动任何一人都要考虑另一个人的想法。
港岛就这么大,不管是警界、商界、还是潮汕帮、东莞商会,所有人都能收到风声。
何定贤喝了一杯热茶解酒,把曾少珂、蔡兆光、刘福等人送出酒楼大门,回头朝猪油仔道:“阿仔,把帐跟老板结一下。”
猪油仔听见老板对他的称呼更亲一步,美滋滋的去把账单结掉,正常晚宴一共花了两千港币,平均一桌不到一百,档次已算不错,就是距离豪华还差很多,不过有牌烂仔们食到酒肉就感觉赚了。
何况,按照规矩,拜师宴的酒钱徒弟出,礼物师父收,宾客是不需要封红包的,何定贤摆二十三桌已经非常风光。
完全是哄长官开心!
宾客们走已经送走,何定贤交代道:“阿仔,你把礼物整理一下,明天安排送到师父屋企。”
“我现在先送师父出去。”
猪油仔点点头:“放心吧,贤哥,这里交给我来打理。”
何定贤把喝到九分醉意的师父送出酒楼,喊来一辆黄包车扶着师父坐好,又报出旺角一个门牌地址,黄包车正打算走先,陈立却在马褂的内衬口袋中掏出一个红包:“阿贤,记得收好这份礼。”
何定贤双手接过那封红包,颔首道:“谢谢师父。”
“这不是我给你的,是一位客人送来的礼物,我把这份礼物转交给你。”陈立说完,何定贤就出声推辞:“不好吧,师父,没有徒弟收礼物的规矩,要是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