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潮州帮的哪位船大佬,看在同乡及同行的面子上都没有为难,放人直接离开。
当船老大把两叠五千元港币放到他手上的时候,嘴上还是非常惋惜的道:“刚刚看他那条金表好像很值钱,是出门傍身的好东西啊,可惜了。”
何定贤却不以为意的轻笑道:“我们是出海办事人,又不是出海做强盗,能赚点外快就不错了。”
仔细一算请船出海不仅没有花钱,还倒赚四千五百块,果然当差办案能赚钱的地方就是多。
活人可以收钱,死人也可以拔一层皮,难怪直至九十年代警察都是港岛华人最为尊敬的职业之一,与律师、医生并称。
一不小心都成白嫖怪了,合着怎么样都能赚钱?他感觉这种做法有违初衷可是有钱总不能不捡吧?
世界上哪里有脏的钱,只有脏的人。
四十多分钟后,大舰驶回到避风塘码头,他同船大佬打了个招呼便起身跳下船头,踩过碎石滩来到山道便只见陈嘉乐、谭耀辉二人还守着自行车,倪坤也拉着一辆黄包车在旁等着。
三人见到长官平安归来,表情都非常开心:“贤哥!”
“贤哥!”
“老板。”
何定贤见到差馆的自行车还在,心下松了口气,点起一支香烟问道:“有消息吗?”
陈嘉乐甩手熄灭给长官点烟的火柴答道:“阿坤刚刚从外边赶来,得问阿坤。”
倪坤接话道:“曾探长和陈警长同潮义勇的坐馆在瑞兴茶楼饮茶,另外,钱长官在洗浴城搜出一本账薄,虽然不是陆丰堂的堂口账目,但是也记录了洗浴城近半个月的资金收入。”
店铺账目都是一月一本,特别是客人多的店,不可能一本账目写上大半年再带走。
这个店铺账目只能证明洗浴城确实有涨价,但不能表明涨价的时间,超出的利润,该补的规费。
“虽然,这本帐薄能在陈十九那里占住道理,但是想压死他很难。”何定贤心里感觉有点郁闷,其实刚刚登船也是寄希望找出堂口账目,但是压根连账目的影子都没有,对于一个要跑路的人而言堂口账目是一分钱价值都没,真能找出来也是见了鬼,可是在大摩文情人家没有找到,在大摩文家里也没有找到,代表账目极大可能性已经被销毁,基处于一个死无对证的状态。
账目那种东西想要销毁确实很容易,撕烂了马桶里一冲都行,或者随手丢进海里,随手扔进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