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巴,眼神死死盯着他道:“花腰贤。”
“花腰贤?”马熙珍重复念了一句,想不到是谁,冷笑道:“哪里来的小瘪三。”
“诶,阿珍别乱讲。”马熙珍站在一旁脱掉西装,伸出只手臂一边让手下包扎伤口,一边劝道:“花腰贤就是何定贤,何老板,潮汕帮的后起之秀,在九龙名气不小,还拜了油麻地差馆的陈警长做师父。”
“看在同是潮汕人的份上,我也不为难你,先把你弟拖到医馆去治,能不能活命看他的运气。”
“明天,明天下午六点钟前,让你老板在九龙区最好的酒楼给我兄弟俩拜一十八桌和头酒,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否则我明天派人来收你们的皮。”马熙如叼起一根香烟,蹙着眉头,非常霸气的讲道。
马熙珍听见两人也是有来历的便抬起脚,仿佛看笑话般看着地下之人:“来九龙同陈十九谈生意,未想到还能跟潮汕自己人碰上,真是狗眼不识泰山。”
“走!”
马熙如静待马仔把伤口包扎完毕,带着兄弟一起乘坐汽车离开现场,他们两兄弟也是潮汕帮的一份子,不过是在港岛地区做生意,对九龙的一些同乡人物可以说都知道,但绝不知道伍世兄弟这种货色。
伍世豪连滚带爬的跑到弟弟面前,眼神惊恐的道:“马上把阿杰送到石硖尾的医馆。”
“豪哥,你呢?”兄弟们帮手的时候问道,伍世豪则道:“我去找大老板。”
他将弟弟托付给店内兄弟,一个人跑出村道,前方的奔驰轿车已经驶远,他脸上的鞋底印子却还没有擦掉。
二十多分钟后,上海街,伍世豪大汗淋漓,跌跌撞撞的跑进公司,近几虚脱的身体,担惊受怕的精神压力,令他在走路时撞翻了一张桌子,惹得猪油仔打开办公室木门,朝向他叫道:“赶着投胎吗?”
可猪油仔见到伍世豪脸上的鞋印后,表情骤然色变,连忙拿来一杯水递给他关切道:“阿豪,出什么事了?”
伍世豪接过水杯大口喝下,靠着墙壁哭泣道:“仔哥,仔哥,阿杰被人打枪了。”
这段时间随着大老板叫猪油仔为“阿仔”,兄弟们也都开始喊“仔哥”。
猪油仔闻言吓一大跳:“tmd,谁干的!刘福?还是东英社的人马?”
要是福爷这么迫不及待的杀上门,还真会杀翻他心里的算盘,伍世豪却报出另一个名号:“金钟卖粉的马家兄弟!”
伍世豪把前因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