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他们全家。
但是看低他们可以,夺他们基业不行,将来他们做事全要靠电影店的生意积累资金,要是让出电影店就等于让出好大江山。
他们什么都可以让,就是赚进手里的钱不行,要抢就一起上擂台,谁生谁死分一次高低,他们连老母都不管了,堵上全家的命搏一次。
猪油仔心里是有跟大老板同生共死,风雨同路的准备,于是在伍世豪出来之后立即就领会老板的意思。
老板要是不想做掉九龙总华探长,就不会大费周章的给阿豪安排船和后路。
何定贤也知,虽然潮汕帮为他压住总华探长之死不太可能,但是只要他没有亲自出手,就存在一个斡旋的空间,天塌了高个子顶,顶不住大家一起被压死,反正要杀要剐也得先干掉你再讲!tmd,他连下一桩生意做什么都想好了,怎么可能拱手让出电影店。
“豪哥,车来了。”
晚上,八点三十分。
上海街,祥记茶餐厅,伍世豪穿着汗衫,外面套了一件短袖衬衫,坐在门口第一张桌子上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桌面只剩下两个猪扒包的袋纸,还有一杯喝净的冰红茶。
他手上还拿着一杯冰红茶也将喝净,可他却带着冰红茶一起坐上倪坤的车,在经过某个路口的时候抛下塑料杯,在腰后掏出一把手枪,一言不发的装填子弹,最后再用一根布条把枪同手掌绑在一起。
当倪坤把车停在九龙塘一间酒楼前方的小巷时,伍世豪斜着眼睛,死盯前方,将手腕上的布条咬紧。
“豪哥,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
车行人多眼杂,是最好的盯梢人选,找人、送人、收风都是极快。
伍世豪闻言面无表情的点头走向酒楼,几名便衣正守在酒楼门口,厅堂内传来吆五喝六的猜拳声,今夜一个在九龙区开塑料厂的东莞老板做东请总华探长吃饭,现在酒宴尚未结束但已接近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