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道:“没想到,李厚德诗书传家,一生忠厚,竟然生出来如此不拘一格的孩子。”
李淦:“”
一时间不知道这老头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啊。
宋濂又笑了,说道:“你帮着陛下查贪腐,固然是利国利民的好事。”
“但是你也要知道,贪官污吏,并非无能之辈。”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有什么事,你倒是可以向韩国公请教。”
“他久在官场,对其中的门道知之甚详。而且是你大伯,对你不会藏私的。”
这时候李淦就有点感动了,不由得说道:“多谢宋大人指点。”
宋濂微微一笑。
这时候,两人已经走出了皇宫。
他拍了拍李淦的肩膀,说道:“回去,代我向令尊问好。他日有空,我再登门拜访。”
李淦点了点头。
宋濂坐在马车中,眉头紧皱:“这个李淦,怎么总觉得怪怪的?”
“以前老夫去拜访李厚德的时候,也见过他。”
“当时他病恹恹的,看起来危在旦夕,随时要撒手人寰。”
“怎么忽然之间,生龙活虎了呢?”
“而且往日的李淦,虽然病重,但是知书达理,待人颇为周到。”
“怎么现在动辄打人呢?”
宋濂茫然的摇了摇头:“怪哉,怪哉啊。”
忽然,宋濂打了个寒颤:“这孩子莫非是被某些邪修夺舍了?”
“古人的志怪笔记上面,往往有这方面的记载啊。”
然后宋濂又摇了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https:
“这种荒诞之事,不会发生的。”
“可是除了被夺舍之外,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啊。”
“好端端的,病怎么就好了呢?好端端的,怎么变了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