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坐?天底下还有这样的连坐吗?”李厚德欲哭无泪。
这是生了个什么不孝子啊。
但是,李厚德看了看陛下的赏赐,又陷入到了茫然之中:我真的教子有方吗?不会吧我怎么没这种感觉啊。
朝臣们看着李厚德父子,忽然有一种:我虽然看不懂,但是大受震撼的感觉。
这些人摇了摇头,三三两两的离开了。
别人都走了,宋濂留下来了。
他叹了口气,对李淦说道:“贤侄啊,你这是何苦呢?”
李淦一脸疑惑的看着宋濂:“什么意思?”
宋濂说道:“自古以来,以和为贵。”
“你为何要与所有朝臣为敌呢?”
“民间有句话,说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敌人多到墙啊。”
“往日你和朝臣们不对付,大家可以觉得你年少无知,不和你计较。”
“现在你居然请了陛下题字,这件事那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吗?”
“贤侄啊,真到了众叛亲离的境地。那就是墙倒众人推啊。”
“万一到了那一天,你你后悔可就晚了。”
宋濂这话,乃是金玉良言。
但是李淦满脑子都是:你好像后来被朱元璋打成了反贼吧?差点死了吧?
于是,李淦默默的展开了手中的横幅。
宋濂:“”
他有些无奈的笑了。
李厚德对宋濂说道:“宋兄,咱们各论各的。”
“犬子和你不共戴天,可是我要和你做好朋友。”
宋濂哈哈大笑,说道:“罢了,罢了。或许李淦乃是一时意气,我如果揪着不放,反而显得气量小了。”
“年轻人,心思活跃。或许过上几天,他自己也就觉得无聊,不再聊起这事了。”
他对李厚德说道:“走,李兄,我请你喝一杯。”
“今天你得到了陛下的嘉奖,理应请我吃饭啊。”
李厚德说道:“到底是你请我还是我请你?”
宋濂哈哈一笑,说道:“咱们老哥俩,还分什么你我?”
这两个人说说笑笑的离开了。
只剩下一个家丁,满脸迷惑的看着他们的背影。
这家丁挠了挠头,嘀咕着说道:“啥啥意思啊?不救姑爷了?”
“少爷,恭喜少爷,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