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梁安已经提笔了,一气呵成的写下数列龙飞凤舞,恣意洒脱的文字:
“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注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
“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倚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低声读完梁安写下的词,他一时愣住,心中一些关于白身的腹稿全都抛之脑后。
“表哥写好了,这么快?我看看。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赵玲儿也发现梁安已经写完,兴冲冲的跑过来,仔细读了一遍后,神色越来越认真。
作为侍讲学士的女儿,她虽然跳脱了一点,希望武学的一点,但是文学方面也是被他爹赵玉真教育得非常合格,自然看得出梁安这首词的好坏。
细细体悟之后,她抬头看向梁安,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首词,太惊艳了!
其他人也都围了过来,仔细品读一番后,大声喝彩。
“这句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实在是妙啊!”
“我觉得下半阙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更妙!”
“什么这句那句,全篇都妙不可言啊!活脱脱一个落榜才子寄身青楼的自我安慰啊!”
一连串夸赞后,众人都看向了宇文贺。
却见宇文贺拿着笔皱眉半天后,最终还是放下笔,“梁兄好文笔,我服了。莫说是写出比梁兄更好的词,便是近似都难。俗话说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今日是真见到天外天,人外人了,之前傲慢,还请梁兄恕罪!”
说话间,他对梁安躬身作揖,犹如学生对待老师。
梁安连忙扶起宇文贺,“宇文兄何至于此!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他受之有愧。这首词不是他写的,关于白身,他也想不到合适的词,不过正好上辈子有一首词非常适用,也就剽窃了过来。
听到这话,宇文贺又是浑身一震:“出口成章,梁兄之才,果然胜我百倍。”
说完,他抬起头,眼中神光熠熠:“若是梁兄不嫌弃,待会儿咱们上春风得意楼喝花酒,不醉不归!”
梁安还没说什么,白羡鱼突然冷哼一声。
“输了还想喝花酒?早点把老把姑奶奶的东西拿过来吧!”
“还有我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