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会占大头,有多大?
起码八成!
也就是说就算冯毅开挂赚钱,几十年后也不过是为大哥冯腾做嫁衣罢了。
亲兄弟明算账,那是分家以后的说法。
什么?你说亲兄弟不需要分那么清?
放屁
要是冯渤也就算了,冯腾?就算是亲兄弟那也还差着一层。
冯腾母亲生冯腾的时候血崩而亡,他与冯渤的母亲是续弦,压根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生意场上最讲究诚信,但是宗旨是不能做亏本的买卖,这生意能把底裤都给亏没了,冯毅又不傻
一道鲥鱼,一碟干切驴肉,一盘烧鸡还有几道精致小菜流水般送进雅间,随之而来的还有两壶酒。
穿越过来几天,冯毅因为心情不好就没认真吃过饭,此时看看一桌子菜终于忍不住食指大动。
尤其是那道鲥鱼后世长江鲥鱼都快绝迹了,价格动辄就是数千一斤,就算养殖的鲥鱼也得一两百,关键问题是你花几千没准吃到的还是养殖的
不谈后世就谈大明朝,这鲥鱼到了万历年间也会成为皇家贡品而风靡天下,什么玩意但凡和贡这个字挂上钩,那身价翻上几十倍都不算个事。
冯毅夹筷,那鲥鱼肉质润滑中不乏厚实,味道更是无比鲜美。
鲜美?
仿佛一道流星瞬间划过脑海!
这年头味精还没出现,另外味精这玩意提纯工艺并不复杂,还具有一定的保密性,那么有没有搞头?
若是有搞头,怎么搞?是流水线生产然后批发销售,还是开酒楼,连锁酒楼。
“二哥?”冯渤见二哥又开始发怔,自己举杯子举的手都酸了,忍不住开口叫唤。
“呃”冯毅回神,端杯遥相回应道:“一时失神,三弟不要见怪。”
冯渤呵呵道:“这几日二哥不是发呆就是失神,小弟已经习惯了。”
冯毅苦笑押了口酒,是黄酒,甘冽香浓,回味悠长,不过总感觉差那么点意思。
“有白酒没?”
“白酒?”冯渤楞神道:“二哥说的是烧酒?那玩意这里没有,城里排的上字号的酒楼也都没有,要喝烧酒只能去小酒馆还有杂铺去找,二哥不是说了烧酒喝了以后口干舌燥,宿醉以后头疼欲裂,只有苦哈哈才愿意喝那玩意?”
冯毅愕然,这才恍惚想起明代烧酒想要成为和黄酒分庭抗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