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儿七日未出院子一步?”冯钧惊讶莫名,身为冯家长房三兄弟的父亲,他对于这几个儿子的秉性一清二楚。
次子冯毅喜好美色,好勇斗狠,属于那种欺男霸女事没少干,十足的坏到脚底流脓,三子冯渤被其带的也是一样货色,不过话说回来,两个儿子之所以能成这番模样,于国公府刻意放纵关系很大。
以前冯毅别说在院子里面待一天,恐怕就是让其禁足一日,都得上蹿下跳,没个安生。
“这小子在院子里面这些日子干了什么?”冯裕紧蹙眉头道:“莫不是抢了民女收于房中,日日宣yin?要果是如此,看我不打断他三条腿!”
冯毅母亲也就是冯裕续弦妻子宋氏垂泪道:“若果真如此也就罢了,教训一顿将那女子安顿好,以后给毅哥儿做个妾室也不算辱没了,可不是这么回事啊。”
“那能是什么?”
“毅哥儿自从上次重病高烧退了以后,便整日里浑浑噩噩,似是忘了不少事,这几日间更是一反常态,在屋里写写画画”
“写写画画?”冯裕满眼不信。
宋氏嗯了声道:“妾身担心毅哥儿是不是得了癔症,要不延请名医看看?”
冯裕冷哼道:“好端端的能看出什么,我且去看看这混账东西在搞什么鬼。”说罢径直前往冯毅居住的玉蝽院。
玉蝽院的家丁见世子来了,连忙便要去通知毅公子,却被冯钧眼神止住。
冯钧也不废话,到了书房门前抬起便是一脚,门应声而开,门后正坐在书案后面奋笔疾书的冯毅提着笔无比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父亲这是何故?”冯毅放下笔,看了眼眼前的书稿,这时候藏已经来不及了。
“为父来看你这混账东西在搞什么鬼!”冯钧冷哼上前,直接将书案上的纸稿拿起道:“听你母亲说这几日你一直在书房里写写画画,为父倒想看看你这个不学无术的东西写了什么,画了什么这是什么鬼?”
刘钧盯着手中书稿看着上面的鬼画符,彻底目瞪口呆。
冯毅笑道:“这些时日儿子晚上睡觉总是会梦见一位白胡子老头跟儿子说一些晦涩难懂的话,还在沙地上写了很多根本看不懂的东西,儿子疑惑不解,被惊醒之后便起身将梦中所见照葫芦画瓢全都录了下来,准备找人看看是否能破解其中之意。”23sk.m
书稿上写了什么?
那当真是多了去了,说白了就是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