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23sk.
冯毅笑道:“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珠玉不与瓦砾同流,本公子本就是等雪沁姑娘看完前面的才出来”
“你说什么!”
那些本准备悻悻而归的读书人闻冯毅之言顿时大怒!
说自己的词作是珠玉谁也不会在意,毕竟这年头为搏美人一笑往自己脸上贴金的多了,可说自己是珠玉,他们写的是瓦砾,简直叔叔能忍,婶婶也不能忍。
一干士子义愤填膺,摆出一副冯毅不给个交代就绝不干休的架势。
役童也没想到冯毅竟然会开地图炮,楞神道:“这位公子,规矩便是规矩,若是随随便便就坏了规矩,还要规矩做什么?”
“就是,在场的哪位不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看把你能的,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冯毅目光冰冷扫视一圈在场士子,也不知道谁开的口,此时早已当成乌龟缩了头。
他这一身行头,一看便是非富即贵,不知底细,谁会强出头。
冯毅笑了笑,将纸稿交道役童手上道:“你只管进去便是,若是雪沁姑娘看不上,那本公子便出五百两登船,如此便不算坏了规矩吧。”
“这似乎不算。”
“拿进来吧。”冰燕出现在舱门前叫唤了声。
役童顿时如蒙大赦,一溜烟便上了画舫。
此时的雪沁已是兴趣缺缺,做好了应付肠满脑肥的豪客,实在不想节外生枝让众士子在她画舫前面吵吵嚷嚷,所以给了冯毅一个台阶,准备随意看看便打发了去。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
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暮。
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雪沁原本慵懒的姿态陡然间一扫而空,那一双美目已然瞪的极大,细细品鉴,惊喜之色已然溢于言表。
“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雪沁明眸先是迸发出夺目的惊喜光彩,旋即便是黯然。
好一阙蝶恋花,好一首离别词。
雪沁黯然神伤,顾镜自怜,她们这些头面女史看起来风光无限,可又能风光多久,这镜子里面俏丽美人终究会逝去应有的芳华,便如那离树飘零的落花。
“姑娘。”见雪沁垂泪,冰燕大惊。
雪沁幽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