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风月场上更是一清二楚,就算二叔拿了你的大作去显摆,也没谁会觉得是二叔写的,到时候扬的还不是毅哥儿的文名。”
“二叔说的在理,奈何胸中无墨,徒之奈何?”
冯平不悦道:“看来毅哥儿这么点面子都不肯给二叔了。”
“二叔这说的是哪里话,岂不知文章本天成,佳句偶得之,古往今来多少才子写出多少诗词,最终流传千古的又有几首?如今便是李杜复生,苏东坡,易安居士重生,面对前人珠玉,难道还能挥手而就便是千古名篇?”
“这倒也是”冯平眼珠子咕噜转转道:“可是二叔海口已经夸出去了,这要是没个说法,岂不是真个颜面扫地。”
冯毅哪会管你颜面是扫地还是拖地,可毕竟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说的太僵也不是个事,只能无奈道。
“侄儿若是想要糊弄搪塞二叔,只需生搬硬套,堆砌词藻写个几篇也就是了,然而侄儿要脸,二叔更要脸,这等事委实做不出来,这样吧,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