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尤其是熥殿下这三日间见过哪些人,毅哥也是国公府的嫡子,若是被探知和熥殿下密谈,吕氏必然会想方设法将消息传到陛下哪里,届时熥殿下或许无事,可毅哥乃至宋国公或许都将承受来自陛下多疑的怒火。”
冯毅慎重点了点头道:“世叔考虑的周祥,还请世兄转告世叔,小侄定会倍加小心,为自身计,为宋国公上下计,都不会轻易让人抓到把柄。”
蓝春嗯声道:“父亲说毅哥有大智慧,可行事终究还是有些许鲁莽,让我和毅哥说一声,有时候做事还是要审时慎行才是。”
冯毅知道蓝玉说这话指的是他冒冒失失跑去凉国公府和他不管不顾说的那一席话,这确实显得鲁莽,然而蓝玉又岂能明白他有多迫切。
要是历史上朱标死了以后,朱元璋过上三年两载,甚至到驾崩前才确立储位,那他自然有大量的时间来从容布局,可他只有五个月,弹指一挥间的时间,哪里有空好整以暇还步步精心算计。
等到朱允炆被立储,蓝玉案紧接着就会爆发,整个勋门都将面临一场史无前例的恐怖清洗,那个时候再想有所作为,甚至把朱允炆赶下储位,当真是困难百倍,难如登天了。
所以冯毅真的是被逼无奈,只能放手一搏罢了。
蓝春前脚刚走,如同癞皮狗一样的冯渤后脚就又踏进了院子。
“二哥,你变了,变的小弟真的不认识了。”冯渤表现出一副非常不满的姿态道:“以前我与二哥形影不离,如胶似漆”
“等等。”冯毅嫌弃道:“哪怕你用焦不离孟,孟不离焦来形容咱俩关系,我都能忍受,你用如胶似漆你他么是不是玻璃?”
“玻璃?琉璃吗?啥意思?”
冯毅无奈道:“你也十六七岁的人了,自己每日里不务正业,没个正形也就算了,你二哥我如今想上岸,你还想拖着二哥一起沉到水底?”
冯渤翻了个白眼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呐二哥,小弟前日听母亲说了,已经为二哥物色了一门亲事,等二哥成了亲,我们兄弟”
冯毅一口茶水直接喷了老弟一脸,没等冯渤抹去脸上茶水便大呼小叫道:“你说什么!娘给我干啥?”
冯渤抹了把脸撇嘴道:“二哥这么激动干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二哥今年都十八了,换作民间都是几个娃的爹了,这时候娘替二哥物色亲事算得什么稀奇。”
冯毅微怒道:“就算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