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磅礴,恐怕就是陛下看了也会赞上一句,能写此诗者必为大明忠良之士,效命于皇家,当为肱骨之臣,这次游园会,那詹拓只怕是要颜面扫地了,小妹也劝过三哥不要趟这浑水,三哥却是不听,詹拓自己丢人也就算了,怕是还要连累了三哥哥。”
送诗来的婢女喃喃道:“小姐,他们还还打了赌”
徐妙锦眼睛顿时一亮,急不可耐道:“什么赌?快说来听听。”
婢女红着脸把赌注说了一遍,知春阁上顿时鸦雀无声,众多女眷包括大大咧咧的徐妙锦都被羞红了脸,不敢就此赌注发表半个字的评论。
“詹公子,还需要冯某出题否?”
面如死灰般的詹拓咬了咬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他随便拿了一块石灰石,冯毅还能提前作出此等诗篇?
既然没可能,那就只能说明这首诗确实是冯毅临时而作,换句话说就是以前的那首蝶恋花十有八九也不是冯毅盗名之作。
自己一直笃定冯毅买词献媚,如今看来俨然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他想借冯毅扬名,现在看来是踢铁板上了。
“你出!”詹拓咬牙死撑。
冯毅呵呵笑道:“懒得费那劲,既然詹公子以此石为题,那冯某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詹公子便也以石灰为题写上一首吧。”
詹拓差点气吐血,冯毅若是换一个题目,他或许还能强撑一下,可现在冯毅写了这么一首,他如何能超越这等必然传唱后世的名作!
站在书案前,詹拓执笔的手轻颤,洁白的纸上面洒落几滴墨汁。
“这局我认输!”詹拓脑子里面一片空白,哪里能写出什么诗词来,当即投笔认负。
冯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道:“那就请詹公子再出一题,冯某当书词一首,再论高低。”
“不必了,诗词本是一体,比一场即可。”
一首石灰吟已然让詹拓见识到了冯毅的诗才,就算内心再如何不愿意相信蝶恋花是冯毅所作,此时也不得不信。23sk.m
詹拓因为不服所以很是去了解了一番冯毅,这才认定冯毅不学无术,恐怕连四书五经上的字都未必能认的全,这样的货色自己轻易就能让其身败名裂才对。
可如今看来他是彻头彻尾错了,但是若说他有多慌还不至于。
诗词比不过不算什么,要是写了诗再作词,现在看来詹拓没信心能赢,那一输就是两场,那么就算曲和联全赢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