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好过一点。
“传詹徽还有冯家那小子来见朕。”
“是。”
詹徽在内部值房,不过内侍并没有先去通传,而是出了皇宫直奔宋国公府。
待到冯钧领三子接完旨意,整个人都心惊胆战。
冯钧告诫道:“陛下召见,祸福难料,我儿切记,切莫触怒龙颜,为府上招灾引祸。”
冯毅却是一脸的淡然,石灰吟都出来了,皇帝要是还不打算见见他这个‘赤胆忠心’的好孩子,那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所以冯毅早就有了心理准备,甚至皇帝见了他以后会问什么,有关哪些方面,他都已经做好了预案,不敢说万无一失,但是全身而退,问题不会太大。
“孩儿谨记父亲教诲,此番入宫面圣,自当小心谨慎,不行查他错半步。”
冯钧点头道:“那便去吧,陛下召见,不能耽搁。”
“孩儿这就去。”
内侍领了冯毅回转皇宫,再去六部值房叫上詹徽,三人一同前往御书房。
詹徽也很惊讶,身为吏部尚书,在如今这个没有丞相的大明朝,基本上已经是人臣之巅峰,甚至可以毫不客气的说,撇开勋贵品阶不谈,光从官位上论,他乃是当朝天官,稳压其它五部尚书半头,说他是当朝第一人当真是毫不为过。
身为当朝第一人,时常受到皇帝私下召见最是寻常不过,可詹徽没想到老皇帝竟然会召见冯毅。
对于冯毅和自家孙子之间的矛盾,詹徽很清楚,不过自家孙子心眼小,前面胡言乱语被解缙所怼,后面游园会被羞辱更是咎由自取,自是怪不得冯毅。
相反,詹徽很欣赏,欣赏中还有那么一些感激。
感激是因为冯毅胜了却没有置詹拓于死地!
这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在当时那种场合下,如果冯毅非要詹拓履行赌约,就算詹拓抵死不肯也没用,在场那么多勋贵子弟,必然会将之扒的一丝不挂丢在莫愁湖边。
到时候詹拓就算苟且偷生也是行尸走肉一具,还不如死了干净。
至于现在虽然意志消沉,但是面对这种打击或许也能成为他的动力,若能知耻而后勇,来日金榜题名,何愁不能洗刷前耻。
至于欣赏,欣赏的则是冯毅的文采,还有石灰吟中透纸而出的铮铮铁骨,身为吏部尚书,为国抡才本身就是职责所在,若非冯毅出身勋门,他真想进言破格提拔。
别觉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