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煤炭房租等成本,还能净落十来块,张敏脸上直接笑开花。
心里开始琢磨,要是黄师傅愿意一直在店里的话,这生意简直好得没法说,一个月能搛三百块呐。
要真是天天有这样好的生意,显然,饭店堂子里六张桌子着实有些少。
黄海波也有些累:“我说老板,你看现在这样子,得请个理菜洗碗的才行...”
张敏深以为然:“我明天就物色一个...”
这店铺也着实有些小。
张敏眼前一亮,看来老黄不是干两天就要走的样子:“要不,我跟隔壁的针线行商量一下,董老板生意不大好,一直想换把店兑出去...”
黄厨师觉得这事可行,不过客人可能只是图个新鲜,得再研究两个不用炒的菜出来,客人一来就直接可以上的菜。
晚上来饭店的客人都喜欢喝上两杯,所以黄师傅立即想出了招,上卤菜。
什么卤牛肉、卤猪头肉,卤大肠、卤猪耳朵、卤鸡脚鸭脚,甚至可以将北方人喜欢的烧烤也整点上。
甚至还能卖个早餐,稀饭豆浆油包子烧麦什么的...
不过这个都得有人来做才行,既然决定这回真在这里扎根,那就都弄上也不算事儿。
请两个人似乎也不错。
从牢里出来这么长时间,是时候打听一下刘欣埋在哪里的事了。
听说斜对面的刘掌柜家大女儿过世了?
“嗯。”张敏忙着记帐,没在意黄师傅唠东家长西家短。
“难道她真是红党?”
“哎,呀,这两个字你可别千万乱说!”张敏听到红党两个字,赶紧抬起头。
“就我们俩个人在这里,怕什么。”
“小欣这孩子命苦啊,老刘掌柜从小把她视若掌上明珠,送她上中学,上大学,在上海东吴大学法律学院当老师,算是非常体面的工作,没想到她...说到这里,张敏抹了一把眼泪。”
“后来呢?”
“听说她参加了什么读书会,被党务调查科安排在巡捕房的线人发现,通报给党务调查科的人抓捕,后来在逃跑的时候跳了黄浦江...”
黄海波愣了一下:“不是说被流氓调戏吗?”
“因为她涉红党,特务们没有在租界抓人的权力,所以只能秘捕,巡捕房为了面子,自然对外公开说是被流氓逼着跳的江...”
是党